“二哥應(yīng)該就是他們所說的毒王,可惡,竟是用二哥的血來培養(yǎng)更多的毒人!”
“等二哥情況好轉(zhuǎn)一些,夫君,我們出去把他們?nèi)珳缌耍??!?
許柒玥咬牙切齒的說著這句話。
蕭家人護(hù)短,她便更是護(hù)短。
更何況,這些心思歹毒的人,留在人世間也是禍害,禍害更多的人。
“好?!笔挶焙曇羯硢≈?
許柒玥看出了他的極度忍耐,也沒再說話,而是配合著蕭北寒,幫蕭北墨把剩下的爛布條從身上弄下來。
只剩下一條褻褲的時候,許柒玥留下了一條新的,隨即轉(zhuǎn)過身去。
蕭北寒很快便幫他換了上去。
隨即把他抱進(jìn)了浴桶里面。
又用許柒玥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的大毛巾圍著蕭北墨,把這個浴桶都蓋了起來。
讓靈泉水的熱氣更好的被身體所吸收。
等蕭北寒弄好之后,許柒玥又往里面倒上了好幾瓶藥水。
半刻鐘后,一直都毫無生氣的蕭北墨,突然嘶吼。
拼命掙扎,浴桶被弄得差點(diǎn)歪倒。
蕭北寒及時穩(wěn)住,“二哥,你一定要堅(jiān)持住,二嫂還在家里等著你,你的孩兒已經(jīng)平安降世,你就不想看看嗎?”
“他叫浩謹(jǐn),你不記得那是你起的名字了嗎?”
……
蕭北寒不停的在他耳邊說著話。
那嘶吼中的人,慢慢的似乎聽了一些進(jìn)去,不停的大口呼呼著氣,只是還是沒有蘇醒。
沒一會,又暈睡了過去。
許柒玥趁機(jī)又往他身上扎上了幾針。
這種情況,還是在昏睡中治療,比較好。
“先讓二哥睡上幾天吧!這樣對他的治療有幫助,幫二哥把頭發(fā)洗上一洗吧,如此,他也能舒服一些?!?
“好。”蕭北寒哽咽著,又按照許柒玥所說,用溫?zé)岬撵`泉水,細(xì)細(xì)的幫蕭北墨清洗著頭發(fā)。
又過了半個時辰,許柒玥才讓蕭北寒把人從浴桶里面撈出來。
抱回到房子里面的一間客房里。
抹干身上的水跡,放到了床上。
許柒玥又開始了接下來的忙碌。
她得把蕭北墨身上的毒素逼出來一些,多少都得逼出來一些。
好一會,蕭北墨身上已經(jīng)布滿了銀針,密密麻麻的。
蕭北寒一直都在身旁默默的陪著,不曾語,他擔(dān)心自已一旦說話,便會影響到許柒玥對蕭北墨的治療。
又過了一些時間,許柒玥把蕭北墨身上的銀針拔下來之后,才深呼一口氣,說道:“好了,夫君,你拿著這藥膏,抹在二哥的傷口上吧!”
許柒玥說完,遞過去藥膏,而她自已則是累癱的坐在了地板上。
下銀針治療那是很耗心神的一件事情,況且她這副身體并沒有內(nèi)力存在。
“好?!笔挶焙舆^了藥膏,并順手把她抱回到沙發(fā)處,說道:“你先睡一會。”
許柒玥也沒矯情,閉上了眼睛,便睡了過去。
而蕭北寒在她額間輕吻了一下之后,便回到了床邊,輕輕的在蕭北墨身上的那些傷口抹上藥膏。
可是他剛上完藥,幫蕭北墨穿上了衣服之后,許柒玥便出現(xiàn)了在她的身后。
蕭北寒有些心疼她,說道:“怎么不多睡上一會?”
“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呢?!?
從藥庫里面拿出了對癥的藥水,為蕭北墨掛上,這才算完事。
兩人依靠的坐在地板上,看著沉睡在床上的蕭北墨,心中依舊擔(dān)憂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