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耀瞇了瞇眼,“所以你讓林商去埋尸,也是故意的?”
斜睨著他,周曉沒說話,忽而一笑,“不然呢?”
“他那個人,膽小又謹(jǐn)慎,肯定會怕病毒的傳播擴(kuò)散,他在組織里也是見識過病毒傳染性有多強(qiáng),后果有多嚴(yán)重的,所以他自己解決不了,必然會去找你?!鳖D了下,周曉接著說道,“不過我很好奇,你會選擇先去幫他,還是先來找秦正?!?
“哦,我忘了,你還有幫手,你司家財(cái)大勢大,自然是有幫手的,不過秦正果然不同啊,讓你親自出馬。”
拍了拍手,她自顧自的說道。
“所以,那具尸體并不會有傳染性?”略一思索,司耀問道。
“不不不?!睋u了搖頭,周曉說道,“這個,我也不知道。”
擰起眉,司耀看著她,沒明白她什么意思。
她便接著說道,“我只負(fù)責(zé)研究,至于成果怎樣,后續(xù)的變化等等,很多時候不是在可掌控的范圍內(nèi),再說了,時間不夠,還不成熟,所以是不是具有傳播傳染性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你……”沒想到她竟然一臉淡然的說出這樣一番話來。
司耀知道這個女人瘋,但沒想到這么瘋。
完全是視人命如草芥,她根本不在乎自己做的事,會對這個社會,這個世界造成怎樣的傷害。
“我說的是實(shí)話,只不過很多時候,人都不喜歡聽實(shí)話。”聳了聳肩,她一臉的無所謂,“如果我知道的話,那個瘋子就不會這么早死了,根本還沒發(fā)展到最后的階段?!?
說起這個,也是她不解的地方,但現(xiàn)在沒有時間細(xì)細(xì)去研究,或許放到后面,有時間了,倒是可以好好的試驗(yàn)一下。
“你這種人學(xué)醫(yī),做研究,簡直是全人類的災(zāi)難!”冷眼看著她,司耀憎惡的說道。
鮮少會這樣的討厭一個人,而她就是。
為什么她可以這么輕描淡寫的說出這么殘忍的話來,可以做出這么惡毒的事情卻全無心虛歉疚?在這種人的心里,真的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善念嗎?
深吸一口氣,司耀冷笑一聲,按捺著胸口的火氣說,“你一個人在這里等我,是自信我一定會跟你合作,還是覺得,你能攔得住我?又或者,把我也綁架了?”
“我為什么要綁架你?綁架你對我并沒有什么好處。”周曉笑著往前走了兩步,看著他說,“你還不明白嗎?我以為你是個商人,應(yīng)該會懂,利益才是一致的?!?
“組織有多厲害你是知道的,你知道r0最終的一步是什么嗎?就是把蘇韻作為載體,藥引,以她的身體來過濾藥性,然后讓真正需要用藥的人,完全適應(yīng)。之所以選擇她,可能一是因?yàn)樗旧砭褪菍W(xué)醫(yī)的,身體經(jīng)過各種藥的浸染,適配度很高,還有就是……她不是什么古武世家嗎?身體也足夠的強(qiáng)健。”
“r0的藥性實(shí)在太猛烈了,不是足夠強(qiáng)健的身體,根本是扛不住的?!彼龘u了搖頭,“其實(shí),如果可以的話,我倒是很想試一試?!?
她的眼中迸發(fā)出希冀的光芒,并不是說笑,是真的很想嘗試一下。
這讓司耀更加肯定,她是個瘋子。
“秦正在哪里?”不想再跟一個瘋子廢話,司耀直接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