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?!毙さ麚u頭:“道不同不相為謀。我們北上是為了新工作,你們?nèi)サ鄱际菫榱伺视H。咱們的目的不一樣,無法同道而行。”肖淡梅懵圈了,眨巴眼睛焦急問:“哥,咋了?你整那么復(fù)雜做啥?俺聽不懂……”
“不懂我便解釋給你聽?!毙さ谅暎骸拔覀?nèi)サ鄱忌习啵粫銈円黄鹜?。你們要去跟小叔攀親,要怎么攀,怎么去,都隨你?!?
肖淡梅腦袋一片空白,支吾:“不是……那個……咋不能一起去?”
“因為我們不想。”肖淡名斬釘截鐵道:“你那個女婿居心叵測,你和云寶又都品行不端,所以我不屑與你們?yōu)槲?。小叔也是你的小叔,他這幾十年都住在肖公館,這個地方你也是知道的。你去帝都打聽一下,立刻有車夫送你去。你要去便去,我不會攔你?!?
親君子,遠小人。即便是親人,他也不能總是管著了。
小穎和阿博說得對,有些事不能繼續(xù)容忍,不然未來可能后患無窮。
“這個……那個……”肖淡梅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,很快“哇!”地一聲哭了。
肖淡名坐在石凳上,腰板筆直,泰然自若。
“古語有云,長兄如父。我是你的大哥,父親離世后,我卻因為下鄉(xiāng)的緣故沒法接替父親教導(dǎo)你,才會導(dǎo)致你今天這般驕縱蠻橫,貪婪無恥!我有錯失之處,以后九泉之下遇到老父親,必定磕頭認(rèn)錯,任他處罰。如今你已經(jīng)為人母多年,年歲也快進知天命,可你卻越活越糊涂。你如果再執(zhí)迷不悟,貪婪成性,那我們便不會再搭理你,各自安好?!?
他下鄉(xiāng)前,家里的財帛都留給她用。后來回了縣城,但凡家里有的,她要拿要花從沒攔著。
即便他們?nèi)チ藵?,她時不時哭窮要錢要東西,他也是盡量滿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