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歲寒施主你是儒道大圣,不用回避,此事本就與儒道有關(guān)?!?
因陀羅大師繼續(xù)道:“這個(gè)秘密,只有萬佛道每一代的道主才知曉。其實(shí),你們二人,乃是天地棋臺(tái)的兩枚棋子,是第四位儒祖離開昆侖界之前留給須彌圣僧,圣僧隕落之前,又交給了萬佛道?!?
“后來,這兩枚棋子,竟是孕育出了靈性,修煉出人類身軀,也就是你們二人。”
歲寒心中震撼,怎么也沒想到,眼前這兩個(gè)黑白和尚,居然是昆侖界十大神器之一“天地棋臺(tái)”的兩枚棋子。
須知,第一中央帝國朝廷的天下棋臺(tái),就是天地棋臺(tái)的仿制品。
使用仿制品,儒道就能對整個(gè)昆侖界了如指掌。
若能找回神器天地棋臺(tái),說不一定,昆侖界可以掌控整個(gè)星空中的各種秘密,并且提前預(yù)知地獄界大軍的動(dòng)向。
天地棋臺(tái)是儒道的神器,是第二位儒祖煉制出來,歲寒做為如今昆侖界儒道的代表人物,心緒怎能平靜?
張若塵問道:“第四位儒祖離開昆侖界,去了什么地方?”
因陀羅大師搖了搖頭,道:“第四位儒祖只是留話給須彌圣僧,如果自己未能如期回昆侖界,可以使用這兩枚棋子,去找他??上В痪弥?,圣僧也隕落了,昆侖界更是封了起來。天下間,再也沒有人知曉,第四位儒祖當(dāng)時(shí)去了什么地方。”
歲寒問道:“現(xiàn)在兩位大師都是半神的境界,可能感應(yīng)到天地棋臺(tái)?”
大司空眼皮上翹,盯了盯頭頂樹上的白羽鳥兒,搖了搖頭。
二司空閉上雙目,認(rèn)真的感應(yīng),最后,卻也是一無所獲。
歲寒不禁失望無比。
張若塵亦是陷入沉思,第四位儒祖離開昆侖界時(shí),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是形勢非常危急的時(shí)刻,十劫問天君血染星空,龍主受了重傷陷入沉睡,昆侖界諸神隕落幾乎死傷殆盡。
如此危急的時(shí)刻,還離開昆侖界,必然是知曉了天大的事。
而且,儒祖甚至預(yù)感到自己可能有去無回,所以提前將兩枚棋子,交給了須彌圣僧。
天下間,能夠讓儒祖都自感可能有去無回的地方,可以說少之又少,總不可能去了命運(yùn)神殿吧?又或者說,與太師父都忌憚的更深黑幕有關(guān)?
張若塵搖了搖頭,這樣憑空猜想,不可能得到結(jié)果。
看來,只能等大司空和二司空突破到神境,利用強(qiáng)大的神魂,才能感應(yīng)到天地棋臺(tái),從而揭開十萬年前的迷案。
“還有最后一件事?!?
張若塵將一枚佛祖舍利取出,遞給因陀羅大師,道:“圣僧圓寂之時(shí),已達(dá)到佛祖層次,這是其中一枚佛祖舍利?!?
“圣僧即便到死的那一刻,也都渴望昆侖界能夠繼續(xù)繁榮昌盛,還請因陀羅大師收下這枚佛祖舍利,幫忙傳承圣僧的佛道?!?
“除此之外,我希望大師可以利用昆侖界的力量,修建佛祖廟,將須彌圣僧乃是第七祖的秘密,傳揚(yáng)到天庭萬界?!?
須彌圣僧明明成為了佛祖,世間卻沒有第七祖的名字,何等不公?
張若塵做為傳人,自然是要為其正名。
佛祖舍利,就是最好的證據(jù)。
張若塵低估了一枚佛祖舍利,在佛修心中的影響力。
因陀羅大師那張枯瘦的老臉,一直以來都古井無波,此刻卻是變了又變,不禁淚流滿面,顫巍巍的跪在張若塵面前。
大司空、二司空、小司空,齊齊跪下。
“張施主,且等等,迎佛祖是天大的事,貧僧還沒準(zhǔn)備好?!?
因陀羅大師緩緩站起身,走進(jìn)佛堂,焚香、沐浴,換上一身干凈整潔的佛袍,這才一步一叩首的走了出來。
大司空、二司空、小司空,都在做相同的事。
一直叩首到張若塵面前,因陀羅大師才是長聲大喊:“迎佛祖。”
隨后,莊重的,從張若塵手中接過佛祖舍利。
“張施主放心,即便你不吩咐,貧僧也會(huì)聯(lián)合整個(gè)萬佛道,將此事公布萬界。佛祖廟,貧僧一定親自一磚一瓦的修建?!?
隨后,因陀羅大師向歲寒作揖,道:“歲寒施主,紅塵大會(huì)貧僧是去不了了,貧僧必須立即傳訊萬佛道那邊,讓他們準(zhǔn)備最高的禮儀規(guī)格,至少百萬僧眾,前來迎接佛祖。”
“能理解?!?
歲寒向因陀羅回敬一禮,盯向大司空和二司空,道:“不知大師的兩位弟子,可否代表昆侖界,參加紅塵大會(huì)?昆侖界需要半神坐鎮(zhèn)?!?
蘇醒者中,天資頂尖的修士不少,但是,絕大多數(shù)都是圣者、圣王境界,需要數(shù)千年的時(shí)間,才能完全成長起來,撐起昆侖界的俗世。
目前,昆侖界的半神寥寥無幾,大司空和二司空的出現(xiàn),讓歲寒感覺猶如久旱之甘霖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