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松子走了過來,肅然的道:“張若塵說得沒錯(cuò),你去了,沒用任何用處。你以為,神教會因?yàn)槟愕脑颍c火族和梧桐神樹交惡?說不一定,神教還會出手抓你,從你的嘴里,逼問我的下落。”
“石千絕是一位絕代雄主,修為之高,心境之深,野心之大,不是你和我可以想象。你與他的師兄弟交情,怎么可能比得上化圣丹的價(jià)值?”
酒瘋子也是冷靜下來,道:“神教有多么強(qiáng)大,你和我一樣清楚,難道就這么讓張若塵一個(gè)人去?這不是讓他去送死?”
“張若塵比你聰明十倍不止,怎么可能去送死?”
古松子對著酒瘋子搖了搖頭,便是從身上取出三張黃色的符箓,遞給了張若塵,道:“老夫在陣法上的造詣,相當(dāng)粗淺??墒?,在符道上面的造詣,卻還是有幾分信心。這三張護(hù)身符,足以保你三次性命,一定要慎用。”
張若塵心知古松子很狡猾,不愿意看著酒瘋子去涉險(xiǎn),才說了那些話。
實(shí)際上,古松子的心中,多半也是認(rèn)為,張若塵此去將是兇多吉少,如同是以卵擊石。
古松子能夠活到現(xiàn)在,正是因?yàn)樗倪@一份小心謹(jǐn)慎。
本就是張若塵自己的事,沒必要拉著他們?nèi)ッ半U(xiǎn),他們也沒有必要去冒險(xiǎn)。古松子能夠送給張若塵三張珍貴的護(hù)身符箓,已經(jīng)是仁至義盡。
“多謝?!?
張若塵沒有推拒,將三張護(hù)身符箓收了起來。
與張少初和張羽熙告別之后,張若塵才與神魔鼠去了中域,再次踏入第一中央皇城的疆土。
又是兩天過去,終于到達(dá)銅爐原,站在一望無邊的原野之上,可以看見一座巍峨大山的輪廓,出現(xiàn)在地平線上。
“那就是無頂山。”神魔鼠說道。
無頂山的山體無比巨大,不像是山,反而像是一座高原。一般的修士,根本不知道無頂山的山頂在哪里,也不知道無頂山的周長有多長。
只有境界極其高深的修士,站在數(shù)萬里之外,才能憑借非凡的視力,看清無頂山的輪廓。
神魔鼠跟在張若塵的身后,道:“塵爺,我們就這么直接去總壇?”
“嗯?!睆埲魤m道。
神魔鼠咽了一口唾沫,又道:“要不等到晚上,我知道一條秘密通道,可以悄聲無息的進(jìn)入無頂山?!?
張若塵喝下一口酒,道:“難道以你在神教中的身份,還不能帶一個(gè)人進(jìn)入無頂山?”
“塵爺,你就饒了我吧!我還想在神教繼續(xù)待下去,繼續(xù)為你和黑爺辦事……我忠心耿耿,還不想死……”
神魔鼠跪在地上哀求,用著可憐巴巴的眼神盯著張若塵。
“好吧!我也不難為你,我另外找一個(gè)人給我?guī)??!?
張若塵揮了揮手,示意神魔鼠可以離開。
“多謝塵爺?!?
神魔鼠如蒙大赦,立即鉆入進(jìn)地底,消失在張若塵的感知之內(nèi),先一步遁入進(jìn)無頂山。
……
在無頂山下,有一座城池,名叫拜月城。
此地,曾是魔教弟子相互交易丹藥、兵器的集市,隨著上萬年的發(fā)展,漸漸的,才是變成了城池。
“齊師姐,好久不見?!?
拜月城中,齊霏雨本來是來購買一種丹藥,突然聽到這道聲音,心中便是略微的一驚。立即轉(zhuǎn)過身,她向著對面的一間酒肆里面望去,看見了一個(gè)既是熟悉,而又陌生的背影。
那人的頭發(fā)很蓬亂,穿得也很樸素,可是,卻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壓力。
齊霏雨是圣女宮副宮主林素仙的女兒,曾經(jīng)在兩儀宗修煉,與化身為“林岳”的張若塵,也算有一些交情和恩怨。同時(shí),林霏雨也是魔教的一位圣女,有著極高的天資。
“你是……林岳,不,你是張若塵……”
齊霏雨的一雙美眸中,露出詫異的神色,很難相信,張若塵竟然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。
張若塵轉(zhuǎn)過身,向她看了過去,道:“齊師姐竟然還記得我的聲音,那么,應(yīng)該知道我來這里的目的吧?我要去魔教總壇,師姐,帶路吧!”
在這一刻,齊霏雨吃驚的發(fā)現(xiàn),周圍的魔教修士全部都消失不見,只剩下她和張若塵兩個(gè)人,很顯然,她是被張若塵拉扯到了空間領(lǐng)域之中。
別說是逃,就算是大聲呼救,也不可能有人聽到。
此時(shí),張若塵要?dú)⑺浪?,如同捏出一只螞蟻一般容易,容不得她反抗和拒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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