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邊說著,聲音都委屈了起來,眼淚滴答滴答的就落在了他結(jié)實的臂膀上。
“哥哥你是真的不喜歡我了嗎?我不要自己睡,嗚嗚?!?
江晚洲心一沉,壞了,把這小嬌氣給惹哭了,惹完不還得自己心疼?
他蹙了蹙眉,太嚴厲了……會影響她身心健康的吧。
算了,稍微退一點,只退一點點。
他手臂一收,將她直接摟進了懷里,沉聲:“行了,跟我睡吧,晚安?!?
傅阮阮松了口氣,還好還好,沒被攆走,成功打入敵人內(nèi)部了。
她窩在江晚洲懷里,臉就貼在他心臟的位置,熱氣均勻的吐息著。
房間里再次陷入了冷寂。
傅阮阮睡不著,低聲嘟囔了一句:“哥哥,我都被硌到了,你憋的不難受嗎?要不我?guī)湍恪?
江晚洲咬牙:“你要是繼續(xù)說話不睡覺,我就讓阿姨進來陪你睡了?!?
傅阮阮嘟嘴,“我不說就是了?!?
她的手,往江晚洲的腰上一纏,誰忍的難受誰知道,自己再說話勸他就是小狗,哼。
這一晚,江晚洲的確忍的難受,可好在,能順利的把人抱在懷里,總不會覺得身邊空蕩蕩的不習慣了。
憋一下就憋一下吧。
第二天早上,傅阮阮醒來的時候,江晚洲已經(jīng)不在房間了。
她一個人在他的大床上滾了幾圈,才懶洋洋的坐起身,頭發(fā)亂糟糟的,雞窩一般。
恰此時,江晚洲換好了衣服,從衣帽間走了出來。
看了一眼她睡眼朦朧的樣子,還有被子從她身上滑落到了小腹處后,身上露出的大片的雪白的溫軟,那溫軟之上,還有他前幾天晚上故意留下的痕跡。
他快速收回視線,早上剛澆過冷水澡,現(xiàn)在可不想自找苦吃了。
傅阮阮見江晚洲竟然還沒走,眉眼都亮了起來,嘴上立刻掛上了討好的笑容:“晚洲哥哥,你沒去上班啊,要跟我一起吃早餐嗎?”
江晚洲沒回答,而是反問了一句:“昨晚我的問題,你想到應該如何回答了嗎?”
傅阮阮愁得呀。
江晚洲搖了搖頭,她這腦袋,大概壓根想不到,要去拒絕別人吧。
“阮阮,我不希望你去那種會讓你自己陷入危險的場合,即便這些場合對你來說很有吸引力,也不可以。
同樣的,我之前也跟你說過,我不喜歡你去玩那些危險的運動,比如跳傘。
或許你對這些很有好奇心,你膽子大,很想挑戰(zhàn),你也會說,這些運動在大部分時候都沒有危險性,但不代表不會出事,這些項目一旦出事,你要付出的,就是生命的代價。
我這個人,可以接受自然而然的生老病死,但真的不愿意接受,因為自己作死而帶來的生離死別。
我愛你,跟你訂了婚,就想與你一生一世,而不是讓我們中的任何一方,要因為一些本來可以避免的因素,而去經(jīng)歷生離死別的痛苦,你懂我的意思嗎?”
傅阮阮懂了,他是在告訴自己,他不喜歡自己去面對任何有危險的事情。
而這一切,并不是出于想要掌控自己,只是因為,他想能夠不要出現(xiàn)任何意外的,跟自己長相廝守。
她恍然:“我知道答案了,我應該說……我會拒絕同學的邀請,不去那些對自己的安全來說沒有保障的地方,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