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可能離婚的!”秦向榮直接翻了臉:“蔣南萍,我的工作才剛穩(wěn)定下來,離婚對我而影響有多大,你不懂嗎?”
“那你有沒有想過我跟昭昭?你既然知道會有影響,為什么要做這種背叛我們的事情?為什么要讓我跟昭昭因為你為難?”
秦向榮蹙了蹙眉,油鹽不進(jìn):“反正我不會離婚,你想都別想,閑話而已,隨便別人怎么說去,昭昭是我的女兒,命中注定要承受這一劫?!?
蔣南萍心一沉:“你瘋了嗎?你怎么能這么自私?我告訴你,我不會跟你過了,你太臟了,我不要你了!如果你不跟我離婚,那我就去找你們領(lǐng)導(dǎo)……”
她說完,轉(zhuǎn)身就往外走。
秦向榮見狀,一把抓住了她手臂,就將她往屋里拽去。
蔣南萍掙扎,可在發(fā)怒的男人面前,女人的力氣簡直不堪一提。
“秦向榮,你要干什么?”
秦向榮赤紅著雙眸,瘋了一般的直接把蔣南萍推倒在了床上,傾身壓制:“你不是嫌我臟嗎?那我現(xiàn)在就用這具骯臟的身體占有你,那蔣南萍,你就跟我一樣骯臟了,這輩子,你都別想跟我離婚,別想毀了我的事業(yè)和未來。”
他說罷,低頭就去吻蔣南萍的唇。
蔣南萍移開臉,想要躲避,嘴里怒吼:“秦向榮,你這畜生,你放開我!”
秦向榮卻仿若未聞,一手死死掐住了蔣南萍的下巴,低頭吻了上去,
身子壓制著她,另一只手,直接探入了她的裙擺。
蔣南萍倍感羞辱,她覺得惡心,拼命的想要掙扎,卻于是無補(bǔ)。
已經(jīng)瘋紅了眼的秦向榮,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(jī)會,每每當(dāng)蔣南萍想要逃跑的時候,他都會重重的掌摑在蔣南萍的臉上。
可即便如此,蔣南萍也依然不妥協(xié)。
秦向榮干脆找來了繩索,將她的雙手,死死的綁在了床上,在她身上予取予求,發(fā)泄了整整一下午,直到他也筋疲力盡。
看著蔣南萍一副被蹂躪的嘴巴紅腫,身上幾乎沒有幾塊好皮膚的模樣,秦向榮冷啐了一口。
“知道我為什么要爬上傅英的床嗎?就因為你現(xiàn)在這副樣子,你知不知道,你在床上像一條死魚一般的模樣,有多倒男人的胃口?你都不知道,傅英有多靈活,她那一張嘴,就能讓我原地升天……”
本以為這樣的羞辱,足可以讓蔣南萍崩潰了,可她始終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,不說話,不回應(yīng),甚至也不堪秦向榮一眼。
秦向榮咬牙,重新掐住了她的下巴:“你為什么不罵了?蔣南萍?你倒是罵呀?!?
蔣南萍閉上了眼睛,心里一片荒蕪,也并不想再跟秦向榮這畜生說半句話。
房間里一度安靜了下來,秦向榮瘋狂的情緒,也終于慢慢冷靜了。
他知道,這樣羞辱蔣南萍沒有意義,得讓蔣南萍打消離婚的念頭。
他轉(zhuǎn)而改變了策略。
他彎身,抱住了蔣南萍:“南萍,我真的知道錯了,我剛剛是有些沖動了,可我……不能離婚啊,你能不能看在昭昭的面子上,不要丟下我?南萍,我再也不敢說難聽的話了,再也不敢打你了,原諒我好不好?”
聽到昭昭的名字,蔣南萍眉眼動了動,她掀開眼瞼,聲音疲憊:“該去育紅班接昭昭放學(xué)了?!?
“我去,我這就去,南萍,你在家里等著我,我去把昭昭接回來,再給你道歉好不好?今晚我親自下廚,好好給你賠罪,你等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