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對了,老鐘那里,張英這邊提供不了有用的線索,她父親也沒留下任何證據(jù)證明,這些事有老鐘的參與,所以我到現(xiàn)在也不確定,老鐘到底是敵是友。”
江鐸沉默了片刻,按照之前時間線明珠留下的線索,鐘叔會死在82年,但為什么死的,他并不知道。
可不管是因為什么,如今江家要跟蘭春菊斗個你死我活,江家和鐘家,都不可能成為友方了。
“沒關系田叔,剩下的交給我就好。”
第二天上午,江鐸請了個假,早早的去火車站接了人。
明珠看下午沒有什么要緊的課,也請了假,大中午的就跑回了家。
一回到家,就見院子里只有江鐸自己,她拉著江鐸回屋,直接進了空間:“怎么樣怎么樣?”
“資料里,留下了關于南方那邊的聯(lián)絡線索,我拿到證據(jù)后,在車上看完,直接去了康憬之那里,康憬之已經(jīng)給南方那邊的聯(lián)絡員打去了電話,一旦有了反饋,蘭春菊必死!”m.
明珠心里重重的松了口氣,感覺像是有什么懸在心口的大石頭,開始緩慢落地了。
她上前,主動擁住了江鐸的腰,臉貼在他心口:“這件事快點結束吧,結束了,我們就可以安安心心的,只專心的過我們自己的小日子了?!?
她平常雖然不說,但她可真的太不喜歡那種,全世界的人都在她的見證下,走上了正軌,過上了幸福的日子,只有她自己還在過著事情懸而未決、一直要擔驚受怕的日子了。
眼下的生活,好像終于有了盼頭。
江鐸明白明珠心中的感受,他一手攬著她腰肢,一手輕撫著她的后腦勺:“凡事都講求證據(jù),沒有實際的證據(jù),也不是我們說誰有罪,誰就可以立即被繩之以法的。
更何況,若不把對方埋在各處的毒瘤一次性處理干凈,留著這些毒瘤在暗中成長,對我們才是最大的威脅,所以我們現(xiàn)在即便手里已經(jīng)有了導向性的證據(jù),但也不能先打草驚蛇,再忍忍?!?
明珠點了點頭,就這么幾天了,她等得起。
接下來幾天,生活好像一如既往的平靜。
周六的上午,蘭春菊甚至從家里瘋跑了出來,在滿大院里哈哈瘋笑,看到誰家小孩子都要去搶,嘴里喊著鐘盛意的名字要抱人家的孩子回家,搞得大院里有孩子的人家都怨聲載道。
鐘叔得到消息,從外面跑回來,費了好大的力氣,才把她拽回了家。
當天就聯(lián)系了人,打算把蘭春菊送到郊外去療養(yǎng)一段時間。
明珠知道消息的時候,立刻往江鐸辦公室撥打電話,對于蘭春菊來說,這就是她金蟬脫殼出去作妖的最佳時機,總要安排人去監(jiān)視。
電話沒人接。
她撂下電話,打算親自去找江鐸。
可她人剛走到大院的主路上,就看到江鐸帶人,直奔大院而來。
兩人四目相對上,明珠快步過去壓低聲音:“蘭春菊裝瘋賣傻,要被送去郊外了?!?
“康憬之那邊的反饋來了,她走不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