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婉氣惱:“要不是我?guī)湍沅伮罚銜袡C會成為江家女婿嗎?也不看看你的身份,配嗎?我能幫你的都幫你了,見凡你懂得收斂,多演幾天好男人,先把江姍騙到手,結(jié)了婚再收拾她,會落得這樣下場嗎?你自己沒用,還想怪我?”
尖嘴猴不屑:“我怎么做事,要你教?你少他媽的給我廢話,我告訴你,那一千塊,是你們慫恿我讓江姍借的,你們的目的,是為了拉江家人犯錯誤,可現(xiàn)在江家人安然無恙,我卻倒了大霉,這錢,必須你們出!還有我的醫(yī)藥費,也得你負責,你若是不給錢,我就天天去你男人的單位門口鬧,讓所有人看看你們兩口子的可惡嘴臉!”
“你敢威脅我?!?
“我就威脅了怎么樣?老子不好過,你這始作俑者也他媽的別想好過,我反正已經(jīng)豁出去了,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到時候你們林家必然比他江家更先倒霉,他媽的得罪了我,誰也別想好過!”
錄音機里傳來了很長一段的沉默。
過了足有兩分鐘,聲音再次傳來:“一千二,我只能給你這么多,拿了錢后,這件事一筆勾銷,從此以后,不要再來找我,否則……我不介意用些手段,讓你和你的家人,從這京市消失。”
尖嘴猴諷刺的笑聲傳來:“你當我還想見到你這張惡心的老臉不成?一千二就一千二,今天晚上之前就給我,不然明天早上,咱們就在你男人單位門口見?!?
話音落,江歲關(guān)了錄音機。
此時周圍的氣氛依然靜悄悄的。
只是剛剛大家都是為了聽清楚錄音機里的對話,現(xiàn)在,卻都將目光落到了劉婉的臉上。
劉婉咬了咬牙,事到如今,只有一個辦法了。
她抬眸看向身前的江祁和江鐸,厲聲呵斥:“你們到底是從哪里找來了聲音這么像我的人,錄的這段錄音?為了惡心林家,你們江家還真是煞費苦心啊,怎么,這是真當我林家沒人了,好欺負嗎?”
江鐸看著劉婉的目光始終冷冷淡淡的,語氣也寡漠的沒有任何情緒:“事已至此,你還狡辯?”
“什么叫狡辯,這本來就是誣陷,你們不會以為,單靠一段錄音,就可以讓我承認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吧?真是可笑死了,我劉婉一輩子光明磊落,絕對不會屈服于你們的陰謀詭計之下,在場的眾人,也沒有誰是傻子,會中了你們的圈套?!?
明珠挑眉,嚯,好熟悉的套路,這話一出,好像誰信了錄音,誰就是傻子似的。
可這呀……都是姐玩剩下的,low爆了。
周圍的人只要不是傻子,誰都能知道這聲音就是劉婉的。
加上林家跟江家的關(guān)系不好,劉婉會這樣做,真的……太有動機了。
但只靠錄音,即便大家都已經(jīng)確認了事實,可只要劉婉不承認,江家也沒辦法。
所以,明珠諷笑了一聲,走到了江鐸身邊,看著劉婉莞爾一笑。
這笑容,讓劉婉覺得瘆得慌。
明珠將手放在了口袋里:“劉女士,江家可是已經(jīng)不止給過你一次機會了,既然你非要把江家的尊嚴踩在腳底下,對著眾人撒謊,那我們江家人,也不是面團捏的呀,我們是要反擊的。”
她說罷,看向眾人,眉眼間依然笑意盈盈的:“各位,既然一輩子光明磊落的劉女士嘴這么硬,就是不肯承認她做過的事情,那我再給大家看一樣證據(jù)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