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九牛的力量,就更加厲害,一些黃榜武者也不能爆發(fā)出如此恐怖的力量。
韓斧本來也能成為黃榜武者,可是在他第十場戰(zhàn)斗的時候,遇到了一位排名很高的黃榜武者,所以,他才沒能連贏十場。
若是他在第十場戰(zhàn)斗的時候,遇到的只是一位實力較弱的黃榜武者,那么他現(xiàn)在也是一位黃榜武者了。
可以說,韓斧的實力,絲毫都不比一位黃榜武者弱。
“哏哏!居然逼得韓斧發(fā)狂,張若塵,你的實力還是夠強嘛!”柳乘風帶著戲謔的眼神,盯著戰(zhàn)臺上不停后退的張若塵。
韓斧一旦發(fā)狂,就連他也未必能夠取勝,更何況是張若塵?
一旦敗在韓斧的手中,可不是敗那么簡單,而是一個字,死。
“嘩!”
戰(zhàn)斧還沒有劈下去,張若塵便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。他并不和韓斧硬碰,展開步伐,向后倒退。
若是硬拼,張若塵的力量并不輸給韓斧。
可是,張若塵不僅僅只是要贏韓斧,他還要備戰(zhàn)第十場與黃榜武者的戰(zhàn)斗,所以,他現(xiàn)在絕對不能消耗太多的真氣和體力。
韓斧不斷劈出戰(zhàn)斧,張若塵便不斷后退,不停躲閃,每一次都險之又險。讓人不敢想象,若是被劈中,會是什么下場?
站在臺下的九郡主十分揪心,太兇險了,九弟為何就是不認輸?與韓斧交手,難道還要取勝的機會?
最開始,韓斧的確一直占據(jù)上方,氣勢強大,將張若塵完全壓制。
可是,漸漸的,韓斧的力量開始變?nèi)酰瑩]動戰(zhàn)斧的速度也開始變慢,身上的火焰變得越來越稀薄。
“韓斧的真氣消耗太大,恐怕要敗了!這個九王子倒是一個人才,天資很高?。 绷鴤魃竦?。
聽說張若塵連勝八場的消息,柳傳神便立即趕來黃級武斗場,想要看一看這位九王子到底有多強?
柳傳神的身邊站著一位帶著鐵面具的文士,聲音有些沙啞的道:“若是這位九王子能夠成長起來,倒是可是和那位七王子一較高下?!?
“嗯?”
柳傳神向著那個鐵面文士看了一眼,道:“先生的意思是?”
鐵面文士道:“若是云武郡國只出了一個七王子,十年之后,恐怕武市錢莊、黑市、銘紋公會,全部都要聽從官方勢力的管理。在云武郡國,沒有人可以和十年后的七王子抗衡?!?
“但是,若是在王族之中,有人可以牽制七王子,那就是另一番局面了?!?
聽到這話,柳傳神微微的點了點頭,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,道:“看來,在必要的時候,我們武市錢莊還是可以幫他一把。兩位王子若是能夠斗得兩敗俱傷,就是最好的局面了?!?
“與那一位天資驚艷的七王子比起來,這位九王子還太弱了。我們只需要在背后稍微的扶持一番,能不能成氣候,還要看這位九王子自身的潛力?!?
鐵面文士微微一笑,道:“三招之內(nèi),韓斧必敗。”
鐵面文士的話音剛落,韓斧就被張若塵一掌打下戰(zhàn)臺。
第九場,勝!
又勝了,現(xiàn)在只差最后一戰(zhàn)。
只要能夠贏得最后一戰(zhàn),就能將名字寫進黃榜,成為云武郡國第二十八位黃榜武者。
當然,最后一戰(zhàn),張若塵的對手也將是黃榜武者。
“太強了!九王子才十六歲,就要成為黃榜武者了嗎?”
“據(jù)說,當初七王子成為黃榜武者的時候,云武郡王可是下令大赦天下?!?
“大家猜一猜,哪一位黃榜武者會出手阻止九王子的十場連勝的記錄?”
……
整個黃級武斗宮再次沸騰起來,就連那些在玄級武斗宮觀戰(zhàn)的武者也特地趕來,見證一位新的黃榜武者的誕生。
沖擊黃榜武者的重要時刻,實在太少見,半個月也未必會出現(xiàn)一次。
“九弟,你可一定要成功!”九郡主也沒有想到張若塵的實力會如此強大,居然能夠擊敗韓斧?,F(xiàn)在,她對張若塵的信心大增。
單香菱的美眸閃閃,緊緊的盯著站在戰(zhàn)臺上的張若塵,“同樣是黃極境大極位的修為,他比我強大太多了。他應該可以成為黃榜武者吧!”
“廢物!看來還是需要本公子親自出手才行?!?
柳乘風從看臺上走下去,一步步登上戰(zhàn)臺,眼神銳利的盯著張若塵,道:“九王子,你已經(jīng)戰(zhàn)了九場了。你現(xiàn)在還剩多少真氣?”
“對付你,綽綽有余?!睆埲魤m道。
柳乘風微微咧嘴一笑,道:“九王子,你的確是一位奇才,若是你修煉到黃極境大圓滿,或許本公子真的會輸給你??墒?,以你現(xiàn)在的修為,還不行!”
柳乘風在黃榜上排名第十一,在黃榜武者中都算是十分強大的一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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