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身邊人攔著,她能把孩子的腦門兒都親禿。
即便是和夫君親近時她都十分注意護食,無論被弄得何等神魂顛倒,她都模模糊糊惦記著這件事,感覺差不多了就盡力推開裴玉朝,讓他給瑞兒留一些。
這天裴玉朝逗她,才剛開始便幾乎吃盡,急得沈瓊芝扭身躲開:“夠了,快沒了?!?
裴玉朝按住她:“別只心疼孩子,也心疼一下你夫君。如今做了攝政王繁忙至極,吃其他的都不太補身,倒是你身上這樣還不錯。”
沈瓊芝聽到此話,又看到他一頭銀發(fā),頓時心軟下來:“怎么調(diào)理至今,頭發(fā)還是沒黑回來呢?!?
裴玉朝道:“本就不年輕,又傷了心神,自然難以回轉(zhuǎn)。若你嫌難看,我用藥草染回來?!?
沈瓊芝連忙一把抱住他:“不難看,哪里難看了,和畫上的仙君一樣美!只要你自己不介意,我當然不嫌棄?!?
為表誠摯,她拉下臉主動把他的頭按到自己心口。裴玉朝悶笑,如她所愿吃盡余下的,爾后說不盡放肆歡愉。
直到瑞兒跌跌撞撞會走路了,孫鴻漸才終于養(yǎng)好了身體,被隆重接到了大夏。
他已蓄回了發(fā),卻依舊是僧家打扮,儼然是一位清麗文雅至極的清修居士,令人見之便覺怡然可親。
瑞兒似乎是知道自己的出生此人功不可沒,本來有些拒生的她頭一回看到孫鴻漸就要抱,十分不見外。
孫鴻漸抱起瑞兒端詳了一會兒,笑:“輪廓像芝兒更多,但眼神更像父親,以后必定是個了不得的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