惶恐,不安,愧疚......
重重情緒堆積在心頭,沈瓊芝覺得有些喘不過氣。
仿佛被蒙著眼站在懸崖邊上。
不敢向前也不敢后退,不知道方向,動(dòng)一動(dòng)便有可能粉身碎骨萬劫不復(fù)。
夜里,二人正說著些日?,嵤拢颦傊ズ鋈粵]頭沒腦問了一句:“你最近有沒有寵幸別的女人?”
晏煜廷笑:“難得見你問這個(gè)。前些時(shí)素太久又有些煩躁,便去寵了珍美人一次,除此之外沒有了。你要是不高興,我以后不去了?!?
這個(gè)問題一下子把沈瓊芝給問住了。
要怎么回答?
說自己高興,那無疑是惹他生氣;說不高興,似乎有種在爭風(fēng)吃醋暗示什么的感覺。
沈瓊芝避開目光,避重就輕道:“沒有,我只是順口問問而已,你寵別的人天經(jīng)地義,總不可能一直做和尚?!?
說完她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。
怎么越是避開什么話題就越兜頭碰了上去,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晏煜廷凝視了她一會(huì)兒,道:“若是你要我做,我可以?!?
沈瓊芝低頭:“這怎么好?不說這個(gè)了,今天吃到一樣點(diǎn)心很不錯(cuò),我去拿一份給你?!闭f著起身落荒而逃。
晏煜廷看出她是在逃避,卻沒有阻攔,只是沉默地看著她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