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含笑看著她,眸子深不見底。
即便明知道對方看不到,不過是恰好對上了這個方向。
可沈瓊芝卻還是產(chǎn)生了錯亂的感覺,仿佛他在深深凝視著自己。
“夫人覺得這個曲子如何?”潯鶴問。
沈瓊芝定了定神,重新坐好身子:“十分溫柔纏.綿,這是什么曲子?”
潯鶴淺笑:“叫《求凰》,名字雖是舊的,曲子卻是在下新編的。這回不是即興之作,夫人若是喜歡,在下以后可以時常彈給夫人聽。”
沈瓊芝笑:“沒想到你這樣清冷的性子,卻能編出這樣的曲子,莫非是最近有了意中人?若看中了府里哪個丫鬟,盡管開口就是?!?
潯鶴的笑意淡了些:“夫人誤會了,在下只是......”
他頓了頓,面上有幾分黯淡:“只是忽然有了這等心境罷了,和她們沒有關(guān)系。”
沈瓊芝看他面色不太好,便不好多問,而是把話題轉(zhuǎn)移開來。
可能身有殘缺的人會比較多愁善感,還是不要惹人家難過了。
裴玉朝從東華宮那邊回來后,沈瓊芝興致勃勃地把自己最喜歡的那幾塊石頭拿給他看,又和他說了今日府內(nèi)之事。
裴玉朝把玩著手中的石頭,命人去找潯鶴那里抄下琴譜送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