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不負(fù)滿心苦澀:“殿下說笑了,若真把我當(dāng)個寶貝,豈能這么輕易被殿下的人‘請’過來?”
但凡大人對她的事上點心,也不至于到現(xiàn)在都沒人來救她。
她切切實實病了這么久,他也不曾派人來慰問過,冷漠無比,和以前的態(tài)度完全不同。
難道,她真的要成為棄子了嗎?
晏煜廷懶懶道:“難怪都說醫(yī)不自醫(yī),你知道勸別人老老實實,自己卻動了不該有的念頭,不怪他疏遠(yuǎn)冷落你。若是早些時候,我也不便這么隨意‘請’你過來了?!?
虞不負(fù)面色一僵,本能反駁:“殿下休得戲!我何曾......”
晏煜廷笑:“你想不想做他真正的二夫人?我可以幫你。”
虞不負(fù)接下來的話全部堵在了喉嚨,面色變幻,直勾勾看著晏煜廷。
若是別人說這話,她定會惱羞成怒大聲駁斥,然后拂袖而去。
可齊王......他是真的有可能......
晏煜廷道:“你雖會看相,卻不懂得讀心,更不懂那姓裴的。本該有五分可能的事,硬生生作成如今這個局面,實在是可惜。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,不如信我一次?一旦賭贏,就什么都?xì)w你了?!?
虞不負(fù)最后殘存的幾分理智尚在斗爭:“大人只是暫時冷一冷我,觀望一番罷了。等我熬過了這陣子,最終還是能回到他身邊去的......”
晏煜廷笑:“先不說是不是真的能回去,就算回去了,你甘心只做他的手下,還要被人笑話癡心妄想,一輩子抬不起頭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