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氏想想也是,漸漸不哭了。
誰也想不到,隱蔽的酒樓廂房內(nèi),兵部尚書把裝有一疊厚厚銀票的匣子推到孫鴻漸跟前,笑得十分得意痛快。
“多虧了孫大人妙計,不但除去了那礙眼的老貨,還賺了這么一筆!按約定咱們?nèi)叻殖桑泓c一點,七十萬兩銀票都在這里了?!?
孫鴻漸看也不看直接合上匣子,笑:“大人何等痛快敞亮之人,豈會短缺數(shù)目?此事還請務(wù)必保密,不要傳出去。”
兵部尚書笑道:“放心吧孫大人,我倒是不怕東廠那位,只是丟不起這個人!老不死的銀蟲,扒灰扒到侄子頭上了,以為他是長輩又家丑不可外揚,我就不敢拿他如何了?現(xiàn)在可好了,誰都知道咱們子侄有多孝順,為了他把京中攪地天翻地覆的,哈哈哈哈!”
孫鴻漸笑。
兵部尚書告辭后,沒多久黃掌班也來了,一見面就給孫鴻漸行禮,滿心欽佩。
“到底是孫大人!夫人有你這么一個人護著,以后還有誰能為難她?”
孫鴻漸道:“這話說差了。護著你們夫人的是裴大人,我不過是略盡綿薄之力,查漏補缺罷了。這些錢黃老爺拿二十萬兩走,其他的給你們夫人吧?!?
黃掌班慌忙擺手:“那怎么能行?這事我不曾出什么力,無功不受祿?!?
孫鴻漸笑:“此事咱們背著裴大人做下,多少擔著些風險,你若不收,我心里不安穩(wěn)。況且那虞姑娘看著不像是會吃教訓的,往后少不得黃老爺繼續(xù)盯著。羊毛出在羊身上,這錢也不是我掏出來的,黃老爺何必不好意思?”
黃掌班想想也是這個理,便笑著收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