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他們就不是來替大王妃拉攏裴大人的了,而是給大王妃添仇家的。
另一個大王妃心腹侍女恨鐵不成鋼罵溫濃:“你這個愚蠢的東西,為什么要用這樣的手段?就算愛慕裴大人想要得到他,也不能完全孵化了,難不成你是想歡好過后就要他的命嗎!不懂蠱這種東西,就不要亂用!”
其實她這話是在保全溫濃,引導她往不懂事上說,避重就輕,盡可能減輕這件事的嚴重程度。
可溫濃見事情敗露,又結(jié)合先前種種跡象一想,隱約猜到了裴玉朝的動機,也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了。
這個男人為了自己妻兒,真是煞費苦心布局啊。
她面如死灰,自暴自棄大笑:“我是要做他妻子的,怎么可能要他的命?又不是只能對他一人下手,殺另外一個被蠱操控的就好了。我用蠱這么小心還是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愿賭服輸,殺了我就是?!?
這蠱是她母親給她的寶物之一,用法和其他蠱不同,沒有痕跡,效力也好。
在沒有完全孵化之前隨時可以銷毀無形,根本抓不到什么把柄證據(jù)。
所以她仍舊想不明白,自己是在哪一步露餡的呢?裴玉朝的種種舉動顯示他根本就是很早便知道了,一步步逼著她完全孵化了蠱母。
解圍的侍女見她竟然這么蠢倔,氣得也給了她一巴掌:“不長眼的傻子!裴大人本就精通蠱術(shù),什么蠱不知道?居然在他面前用這種法子,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么!”
溫濃心中一震,眼神終于有了聚焦:“......你,你說什么?你說他......精通什么?”
那侍女恨恨道:“當年大王妃身邊奸細落馬,都是裴大人用蠱審人拿下的。他玩蠱那會兒,你還在地上打滾玩泥巴呢!”
溫濃心口驟然猛烈起伏,臉漲的通紅,口內(nèi)涌起腥甜。
她想起了晏華菁讓泰玲給她帶的那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