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濃頓了一頓:“你喜歡什么?以后我準備你喜歡的?!?
裴玉朝道:“不用費心,以后應(yīng)是不會再聚了?!?
溫濃笑:“那可未必。”
裴玉朝看著她:“什么意思?”
溫濃走到他跟前,伸出手想要觸碰他。
裴玉朝起身避開,她又扯住他衣袖,拉扯間把帳內(nèi)唯一一盞燈臺給撞熄了。
好在未曾燒起來,只是滅了光亮,帳內(nèi)盡數(shù)沉浸在黑暗之中。
一聲悶響,是溫濃拽住了男子按在身下,迫不及待地與他疊在一起。
她早已催動蠱母,又被裴玉朝安排的迷香熏了個差不多,腦海情緒雜亂沖擊,根本分不清自己按住的人是誰,只緊緊抱住他,沒頭沒腦拼命地吻他。
眼見著身下人似乎還有所抵觸,并沒有主動來親近她,溫濃有些奇怪,喃喃著:“怎么還沒起效?”
她心一橫,直接咬破手腕,逼迫對方喝下。
不料,身下人直接把她推翻在一旁,嚇得不輕:“這位姑娘莫不是瘋了,逼著我喝人血!”
聲音是陌生的。
溫濃一下子頓住了動作,思考這聲音是怎么回事。
就在此時,無數(shù)人舉著火把進入了帳篷,把里頭照得明亮無比。
溫濃本能遮住眼,好半天才放下來。
看清眼前的景象后,她渾身僵硬。
被布塞住嘴五花大綁的泰玲和她的貼身侍女們狼狽跪在地上,目瞪口呆的大王妃心腹們,還有裴府那些殺氣騰騰的侍衛(wèi)們。
裴玉朝則站在較遠的地方,面無表情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