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做自己感興趣的事就不頭疼了,時間也過得很快。
裴玉朝今天回來較早,沈瓊芝下榻給他解外袍,才要和他說南苑那邊邀請的事情,忽然頓住了動作。
“怎么了?”裴玉朝發(fā)現(xiàn)了她的異常,問道。
沈瓊芝輕聲問:“你身上怎么會有那邊的香氣?”
是溫濃她們用的那種熏香,白天才聞過,絕不會錯。
自從恢復(fù)身份后,裴玉朝用的一直都是冷浮金。
可今日他身上卻有著那么明顯的甜香,能留到這樣程度不消散的......
裴玉朝看著她:“哪邊?”
沈瓊芝正籌措用詞,忽然看到了另一樣?xùn)|西,心神一震。
裴玉朝的脖頸上,有一個淡淡的紅痕。
那痕跡她曾弄出過幾乎一模一樣的,所以一下子就認出來是什么,臉色頓時蒼白。
不等裴玉朝繼續(xù)問,她輕輕解開一些他的衣襟,果然,其他地方也有。
甜膩的香氣和這些痕跡如一個個耳光打在沈瓊芝的臉上,她忽然明白了白天溫濃那笑容的含義。
沈瓊芝聲音有些發(fā)顫:“這些痕跡是怎么來的?”
裴玉朝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上,又看向她:“什么痕跡?”
沈瓊芝指尖落在最明顯的那個紅痕上:“你不要告訴我這是蟲子咬的。還有,你身上為什么會有溫濃的香薰氣息?你和她做什么了?”
裴玉朝觀察著她的表情,一時分不清她是在開玩笑,還是別的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