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分明是故意......”
后面的話被倒吸氣和嗚咽給淹沒。
雖成親這么久,可這樣毫不留余地的方式很少,上次還是喝錯酒那次。沒有酒和藥護(hù)身加持,沈瓊芝頗為吃不消,沒兩下眼淚就止不住溢出來。
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握住足腕輕輕一拉,跌坐回他身上的那一瞬整個人天靈蓋都麻徹,身子也軟成一灘,像是被抽去了筋。
夢中看到的情形頓時全部煙消云散,化作虛妄幻影。
那畫面太假了,怎么可能用這個方式在他身上那么主動拼死起伏,不要命了。
衣帶的縛定和腰上手掌的箍束讓沈瓊芝避無可避,只能一遍遍承受著身下人輕而易舉的頂弄,不住哆嗦著求饒。腦子里全是糨糊,還不忘回想質(zhì)疑:這和夢里的根本不是一回事,就是看著像,實際上掌控的還是他。
裴玉朝溫柔安慰哄勸著,可舉動卻是半分溫柔之意都沒有,急得她一口咬在他肩上。這一咬讓擊撞更加深,她眼前一片發(fā)白,險些死在他腰上。
直到沈瓊芝看著實在是不行了,裴玉朝才加重了力度,吻著她交了出來。
歇息了一會兒后,他抱著人去了溫玉池,讓在外守著的琥珀進(jìn)去收拾。
琥珀十分利落熟練地?fù)Q好了被褥,點(diǎn)上新焚香,打開半扇窗子,備好蜜水和小茶爐,抱著換下來的東西往外頭去了。
琥珀知道夫人面皮薄,也知道浣洗院那邊的人長舌的多,直接自己動手拆了被褥,備好熱水花皂燒酒熨斗等物,認(rèn)真地清理了起來。
她平時不怎么說話,也不怎么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