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玉朝說了些什么,似乎是在安慰她。
沒多久他解開溫濃的手,溫濃也坐正了身子,二人同騎著馬離場(chǎng)到觀臺(tái)這邊,先后下了馬。
沈瓊芝上前詢問他們有沒有受傷。
溫濃低著頭沒說話,裴玉朝道:“放心,只是虛驚一場(chǎng),都不曾受傷?!?
沈瓊芝道:“那就好?!?
裴玉朝沒多說什么,穿好袍子牽著沈瓊芝離開了。
溫濃注視著他們的背影,一旁的侍女們心有不甘,面有不忿。
泰玲喃喃著:“不是說大盛這邊風(fēng)氣保守嗎?怎么這樣當(dāng)眾拉拉扯扯的,果然是個(gè)妖女!”
回房后,沈瓊芝道:“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,就是有些慚愧?!?
裴玉朝問:“為何慚愧?”
沈瓊芝道:“慚愧自己何德何能,文武都不行,卻嫁了你這般雙全的夫君?!?
裴玉朝笑:“這話該我來說才是。我去沐浴換衣,你先歇一會(huì)兒,晚些再一起用飯?!?
沈瓊芝點(diǎn)頭。
裴玉朝讓珍珠琉璃去傳飯,自己去了溫玉池。
他回來時(shí)天色已黑,可從外頭看房中昏暗無比,似乎是沒有點(diǎn)燈。
珍珠琉璃也不在門外伺候,靜悄悄的。
這詭異反常的情形讓他微微一頓,四下觀察了一番。
確認(rèn)無事后,他推開門進(jìn)去。
就在此時(shí),昏暗中一只柔荑握住了他的手,不由分說帶到了榻邊,推著他的肩讓他坐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