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夫人看著和氣好說話,背地里原來是個霸著夫君的狠毒妖女。
連一個房里人都留不下來,可見她手段多么可怕,不知有多少女人死在她手里。
三人吃完后,泰玲匆匆收拾了,回去商量籌劃。
沈瓊芝并不知道自己被想象成了一個怎樣的毒婦,也顧不上南苑那邊的事,只因她太忙。
原本以為孩子滿了百日后自己會輕松一些,有工夫出去逛逛玩玩,可事實證明她想多了。
每天醒來后差不多臨近中午,梳洗吃喝,和瑛哥兒玩,吩咐奶娘丫鬟們一些照顧上的事,轉眼便快要到申時。
稍微瞇一會兒后起來練寫夏文,和珍珠琉璃用夏文對些簡單日常的話,不知不覺便黑了天。
若裴玉朝回得晚,她還能勉強料理幾件其他瑣碎雜事;可若他回得早,就什么別的事都做不成,只能和他一起用飯說話親昵,然后被折騰得第二天又起晚,重復前一天的日子。
就這樣發(fā)昏了七八天后,沈瓊芝忽然意識到不對。
明明府里這么多得力下人把管家和照顧哥兒的事都分擔了,為什么她還忙成這樣,一點額外的閑工夫都抽不出來?
繼續(xù)這樣下去,別說去蘭兒酒樓坐坐了,招待蘭兒來府里坐坐的工夫都沒有。
就連源兒也察覺到了她的忙碌,最近也不天天請安,只隔兩天抽她和瑛哥兒一塊的時候來,說不上幾句話就走。
好在他態(tài)度神情還是一如既往乖巧溫順,不然沈瓊芝又要擔心。
這天,沈瓊芝對裴玉朝提出了自己的疑問。
裴玉朝微微一笑:“只是這陣子學夏文才忙了些,等學會了就好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