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兒倒吸一口氣,慌忙勸道:“這話爺可別亂說,要是被那齊王聽到,說不準(zhǔn)連命都沒了?!?
晏煜廷殺雞儆猴的事早就傳遍了京城,這房屋淺墻壁薄,偏偏這人嗓門還大,有被其他人聽到的風(fēng)險。
盧彪冷笑:“人家正經(jīng)老公都不急,他一個二房倒急起來了!這么為著那銀婦,是想她賞他個孩兒扶正怎么的?”
姐兒見他越說越不像話,趕緊接著灌酒,把人攛掇著收拾睡下了。
盧彪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,模糊想起昨夜的事,懊悔不迭。
他摟過身邊的女人道:“過幾天我給你買新裙兒,昨夜的話不許傳到外頭去,只爛在肚子里。”
那姐兒笑道:“爺就放心吧,做咱們這個營生的什么酒話沒聽到過,早就見怪不怪了。況且能對誰說?說了外人也未必信?!?
盧彪放了心,又給了她一些錢,收拾著洗臉吃早飯離開。
他不知道的是,自己前腳剛走,那姐兒后腳就偷偷找來一個小廝,對著他吩咐幾句......
回家后,盧彪才一進(jìn)房就見二姨太太的臉沉得不能看,氣氛也有些緊張。
盧彪絲毫不慌,淡定自若往榻上一歪,叫小丫鬟倒茶來。
二姨太太呵斥道:“不許倒,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