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瓊芝不肯起,他就把她摟抱著坐起來:“睜眼。不是多大的事,難不成一輩子不看你夫君?”
沈瓊芝終于睜眼了:“怎么,你還玩過更大的?”
裴玉朝笑:“又胡說了。那兩個丫鬟知道你害羞,被褥都是拿去悄悄親手洗的,沒交給浣洗那邊的人,放心。”
沈瓊芝這才長長松了一口氣,稍微好過一些。
幫沈瓊芝穿好衣服梳理齊整后,裴玉朝帶著她在園子里散步。
見她走得不快,他也放慢了步子,問:“還疼?晚上再給你涂些藥?!?
沈瓊芝面上一燙:“不用,差不多好了。你也無需特地陪我早睡,東廠的事本來就不少,這幾天只怕耽擱了更多。”
裴玉朝頓了頓,道:“其實先前也沒有忙到那個地步,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辦?!?
沈瓊芝看向他:“什么意思?”
裴玉朝垂眸:“怕你我之間終究和先前不同,擔心你和那天一樣動不了情,只有害怕和拒絕。揭開這一層后,就扮不下去恩愛夫妻了?!?
其實他現(xiàn)在也還有些擔心。擔心她的完全接納有歡情酒的推動,而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心。雖暢快了一回,可真正的意愿已經(jīng)模糊,找不到答案。
沈瓊芝楞了好一會兒。
她看看四下沒人,輕聲道:“早知你在擔心這個,那天我就不忍了。”
裴玉朝一愣:“那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