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一把抱起沈瓊芝到一旁的榻上,要解她的衣帶。
沈瓊芝魂飛魄散,手忙腳亂地推他:“你瘋了!若是被人撞見,你我都是死路一條!”
她實(shí)在是被嚇得不輕,忽略了另一個(gè)極其重要的問題:潯鶴明明看不見,為何能如此精確地找到榻的位置?
潯鶴笑:“只要夫人不亂喊,不會有人敢擅闖的?!?
他看著單弱,卻輕而易舉便把沈瓊芝制住,衣帶也都解開了。
沈瓊芝竭力捂住自己的衣衫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懇求:“到,到廊柱那邊的簾子后面去…不然我不愿意…”
潯鶴頓了頓,不想鬧得動(dòng)靜太大壞事,便依了她的意思,把人抱到簾后去了。
這長簾是最近才安上的,極其厚重華麗,下擺沉重地堆墜在地上,與墻壁形成一片窄長的昏暗空間,透氣卻不透光。
沈瓊芝被放下后似乎是后悔了,推開潯鶴就跪爬著想要逃開。
驟然的昏暗看不清,用了藥的眼睛視線也有些模糊。
可這難不倒?jié)→Q。他不慌不忙往前走了兩步,待適應(yīng)了光線后,硬生生抓住足腕把人拖回自己身邊,又把袖中的迷香往面上一拂。
懷中的女人一下子酥.軟下來,不再掙扎。
潯鶴輕笑:“明明已經(jīng)心動(dòng),何必故作矜持假裝?我會讓夫人舒服如登仙的?!?
衣衫解后滿懷凝脂軟玉,看似懵懂純真的男人手段卻是老辣無比,把身下的人弄得如花遇狂蜂,精魂盡失。若不是他一直吻住她堵住她的唇,搞不好那嗚咽叫喊會驚動(dòng)外頭。
弄了兩遭后,天也徹底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