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蘭道:“你說得是,只采芳館一事,我就該給他磕幾個頭?!?
沈秋蘭在自己酒樓里備下重席,鄭重邀請孫鴻漸赴宴。這席貴重非常,除了無酒,無龍肝鳳膽,其他應(yīng)有盡有。
孫鴻漸笑:“平白無事,又讓你們兩個孩子費心了。”
孫源也笑:“怎么能叫平白無事?多虧了父親,不但教訓(xùn)了那不知好歹的賤人,連帶著我和蘭兒也得了些便宜,這酒只當(dāng)是我替母親請父親的?!?
孫鴻漸道:“若是為你母親那事,這酒請早了些?!?
二人一驚,問是什么意思。
孫鴻漸道:“我聽黃掌班說了許多這虞不負的事,此人本事特殊,又不是一個善罷甘休的,更何況身邊還有些在暗處挑撥唯恐天下不亂之人。只要沒徹底按死她,后頭怕是又要生事?!?
孫源瞇起眼,半晌道:“要不直接動手?不過是個相士,就算有幾分邪門工夫,哪里就無可替代了?!?
孫鴻漸笑:“別小瞧了這所謂的邪門功夫,她心機手段都一般,還心思不定性格沖動,并不是一個優(yōu)秀的謀士。要不是她那本事實在要緊,你裴叔父早就換人了?!?
是人都有缺憾,誰不想手下有勇有謀忠義雙全,最好還是個天縱之才,可這樣的概率能有多少?
若滿為十,能有五六便是上佳,多的是二三的。有一點缺點就不用的話,那就沒什么人可以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