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上弄過一回后,裴玉朝覺得不盡興,便抱著夫人挪到床上去繼續(xù)。沈瓊芝正是才交過一遭泄力的時候,跪不穩(wěn),他便將她反摟在懷中,提按著她的腰自給自足。太過深的撞擊弄得沈瓊芝想躲,才往前掙逃了一下,就被拖回去按在身下,伏在她背上輕咬住了后頸,徹底制住身形。
不算疼,卻給人一種與狼交.合的震懾感,逃意頓消,只能瑟瑟伏著承受一波接一波的風(fēng)雨侵襲。約莫弄了一個多時辰,沈瓊芝腹和脊上全是香汗,眼前也看不大清,最后痙攣著癱軟在繡著交頸鴛鴦的緞面上。
裴玉朝披了寬衫下床,給沈瓊芝蓋好薄被,叫琥珀瑪瑙拿熱水和點心進來,又命她們退下,自己清理好后又給她擦洗身子。
披裹上衫兒,沈瓊芝才算是勉強緩過來:“怎么不讓她們換被褥?”
裴玉朝道:“晚些還要換,你此時沒什么力氣,就不折騰了?!?
沈瓊芝臉上滾燙:“......你真是精力好?!?
裴玉朝笑:“難得在家休息,當然要趁這個機會與夫人多加親近?!?
用過點心和酒后,自然又是盤桓纏.綿。裴玉朝不只顧著自己享受,更是用心伺候沈瓊芝,耐心溫柔地送她去極樂之處數(shù)次,讓她嗓子幾乎啞掉,床單也幾乎被抓破。
她為了自己和孩子甘愿困在這里,這點小回報理所應(yīng)當。
只要她愿意,他可以夜夜喂飽撐滿她,讓她盡情陷落沉溺于這金玉錦繡蜜糖堆里,不再思索顧及任何府外之事。
次日清晨,裴玉朝起身梳洗,給沈瓊芝掖好被角,正要往書房那邊去,裴福小心湊上前來。
“老爺,隔壁府兩位舅老爺來了,說是有要緊事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