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濃主子?。 ?
“夫人??!”
琥珀才奔來護住夫人沒多久,裴玉朝也到了。
他把受驚的沈瓊芝抱在懷中,問:“怎么回事?”
泰玲扶著腹部鮮血直流面無血色的的溫濃,急得聲音都變調(diào)了:“剛剛夫人不知怎么的,忽然拿過溫濃主子的刀刺了她一刀,快,快去請大夫來!”
沈瓊芝急了:“才不是,明明是她要刺我,我不過是防衛(wèi)推了一把,不知怎么的就......”
泰玲惡狠狠罵道:“我們都沒瞎,所有人看到是你先動的手,溫濃主子沒事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刺你做什么?栽贓也要編像一點!!”
裴玉朝問琥珀是怎么回事。
琥珀道:“是那個女人先動的手?!?
泰玲氣得快要跳起來,才要辯駁,就被溫濃拉住了袖子,斷斷續(xù)續(xù)道:“算,算了......別說了......裴大人剛剛其實看到了…但他還偏偏要問她的丫鬟......你解釋有什么用呢…還不如快點找大夫......”
泰玲大哭起來:“裴大人,就算你再怎么疼愛夫人,也不能這樣顛倒是非黑白,讓溫濃主子受傷又心碎啊!”
裴玉朝沒說什么,只是吩咐人立即去請大夫過來。
溫濃嘴上雖說得失望,可心里還是抱著希望的。
這一刀她扎得極狠,極深,事情不小。
她傷得這么重,他明明看到了實際情況卻保持了沉默,心里應(yīng)該多少會有些愧疚憐惜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