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玉朝道:“夫人說的很是。只可惜目前值得聯(lián)姻的除了太子便是齊王,那齊王更不合適?!?
沈瓊芝頓了頓:“外人都說太子性格溫良,想必就算不喜歡也不會冷落欺負,這樣看來也還好?!?
二人正說話,珍珠在外頭請示后進來,端了一個食盒放在榻桌上,又退下了。
沈瓊芝揭開看,竟然是松花糕和酪球兒,不由得眼睛一亮:“這酪球兒是咱們府里廚房做的?”
裴玉朝道:“是,只是不知做得像不像?!?
沈瓊芝嘗了一個,很高興:“是一個味道!只是這么些我也吃不完,你又不吃這個,熱熱的放涼了倒可惜,要不要送去南苑那邊一些?”
裴玉朝道:“不用。那溫濃有些不知輕重,熱絡了只怕越發(fā)上頭上臉?!?
沈瓊芝問怎么了。
裴玉朝道:“來了府里這么些天,知道派人去書房找我,卻不知派人過來給你請安。我已吩咐過書房的人下次不放他們進來,以后有什么事只去找裴福,別來找我。”
沈瓊芝笑:“沒事,我也沒派人去南苑問候不是?雖說你是那邊宗室,我們卻是在這邊成的親,只能算大盛的夫妻。更何況我和她通共只見過一面,我連大夏語都說不利索,也不怪她不把我當嫂子。”
裴玉朝看著她:“你倒是好性子?!?
沈瓊芝笑:“那是因為你一直維護我,才這般從容大方。要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只知道疼妹妹,現(xiàn)在我就去南苑掀桌子,掀完南苑的再掀你書房的。”
裴玉朝莞爾:“那我可得把書桌上的東西拿走一些,不然太重了你掀不動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