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瓊芝雙手按住裴玉朝的肩,呼吸微急,面上紅暈越來越深。
不知是不是今日多喝了幾口酒,明明不是第一回這樣,這次卻格外難捱,指尖幾乎要抓破他衣袍。
想起先前孫鴻漸意有所指的話,沈瓊芝越發(fā)窘迫,臉上幾乎要滴血。
那時候的她大概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,被說中了才會那般惱羞成怒,對方應(yīng)該也看出來了。
一開始她沒好意思答應(yīng),可架不住被百般哄著試過一回后,后頭就阻不住了。次數(shù)多了,有時候甚至一看到他的臉就忍不住發(fā)漲起來,里衫兒處得時常墊著帕子。
直到再也弄不出一些兒了,裴玉朝方才輕吐出口中玫果,挑開衫兒掂住另一邊白馥。
沈瓊芝微扭身子想要躲避。
裴玉朝握住她兩只腕反扣在身后,制住她不亂動:“躲什么?不是總心疼我辛苦,這是補(bǔ)身的好東西?!?
沈瓊芝低聲埋怨:“你今兒使壞,和以前不一樣?!?
雖然以前也不見得沒使壞,可這次太明顯了,故意弄得她坐不穩(wěn),腿也發(fā)顫。
裴玉朝笑:“好容易熬過瑛兒百日,你不可憐可憐我?”
沈瓊芝一時沒明白這話的含義,直到另一邊也失守,整個人稀里糊涂一塌糊涂,不知怎么的就衣衫盡褪,昏頭昏腦被按在了身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