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沈瓊芝和蕭霓月收拾過了,一道上了床,在被窩里說笑聊天。兩只貓兒縮在床腳踏板的布墊兒上,也不湊過來,只看著她們。
蕭霓月問:“姐姐,你用的什么熏香?好香。原先都是兩個被窩,竟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?!?
說著,按著沈瓊芝的肩在她脖間不住地聞。
沈瓊芝笑著推她:“癢,別聞了。就是尋常的熏香,遇著什么用什么?!?
蕭霓月不信,強按著聞了一會兒,才失望放開她:“不是熏香,是你的體香,這個可買不到。”
沈瓊芝本想說她沒有體香,可忽然想到上輩子晏煜廷情熱時說的那些撩撥之語,瞬間局促不已,便沒接話。
就在這時,庭雪忽然喵嗚一聲跳到二人這邊來,輕嗅沈瓊芝的頭發(fā)。
墨玉本合手瞇眼伏著,看到這一幕也跳了過來,對庭雪輕哈了一聲。
庭雪后退兩步,徘徊半晌后,心不甘情不愿地退開去。墨玉則蹲在了沈瓊芝的枕邊,也不嗅她,而是繼續(xù)安靜伏著。
蕭霓月興致勃勃地看著這一場大戲,笑道:“兩個成了精的!又不是人,居然還學著爭風吃醋。你也是慣著它不趕走,難道不怕小東西掉毛么?!?
沈瓊芝寵愛地撫著墨玉:“墨玉倒還好,不怎么掉毛。況且它是個極愛干凈的性子,平時沒事不往臟的地方去,吃東西也講究,愛吃果子,稍微不合意的就不碰,身上總清清爽爽香噴噴的。”
蕭霓月對庭雪道:“同貓不同命,你也是個愛干凈的漂亮小家伙,只可惜來的時候不對。你瞧瞧,受了欺負主人也不管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