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時審訊室里,魏元忠和駱秘書分別被關(guān)在兩個房間里。
徐麟和陳英虎等人則是坐在另外一個辦公室里,他們看著房間的攝像頭里傳出來的畫面。
陳英虎忍不住問道:“徐部,打算怎么審訊這兩個人?”
徐麟笑了笑,說道:“等。”
“等?”
陳英虎有些不明所以,為了加快破案進度,不是應(yīng)該給這兩個人來一個突審嗎,為什么還要等?
不止是陳英虎茫然,其他人也是如此。
大家都看向徐麟,搞不懂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?
徐麟只是靜靜地坐著,拿著手機,刷著網(wǎng)上的新聞,時不時看一眼時間。
時間轉(zhuǎn)眼過去了接近三個小時,當眾人在晚上8點多,都吃完飯的時候,他才起身,朝著駱秘書的那個房間走去。
見到他終于有動靜了,眾人紛紛把目光轉(zhuǎn)向了他,見到他進入房間后,大家又把目光轉(zhuǎn)向了監(jiān)控畫面上。
徐麟走進了房間,揮了揮手,讓兩個看守人員撤走。
他坐在了桌子前,手里拿著一本筆記本,說道:“駱宏宇,你有什么要說的嗎?剛剛魏元忠可是告訴了我不少的東西?!?
他說著,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駱宏宇,眼神里閃爍著光芒,通心技能瞬間就啟動了。
后者聞,嗤笑了一聲,目光毫不畏懼地和徐麟對視。
他心中則是在暗暗說道:想誆我,你還太嫩了點。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都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。
我絕對不會告訴你,關(guān)于魏書記私下買賣土地的事情,更不會告訴你,他之前收了港商3個億。
魏書記要是倒下來,那么我也就完了。我?guī)退鲞^那么多的事情,還親手殺了威脅他的兩個情人,把他們埋在了郊外的公墓里。
還被那公墓的看管人員勒索了50萬,這些可都是我私自掏了腰包。
不過也值了,畢竟我這些年撈了不少,家里的那些親戚也都上來了。
反正無論如何,只要魏書記不倒,我就能出去。
我們做的那些事情這么隱秘,誰能查得到?
……
徐麟愣住了,這家伙的心里活動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啊,他才剛剛開口問了一句,結(jié)果這家伙就像倒豆子一樣。
說句實話,他審訊了這么多次,覺得這一次算是最簡單的,得到的信息也是最多的。
他靜靜地看著,差不多兩分鐘后,似乎是怕被徐麟看破自己的小心思,駱宏宇這才低下頭。
徐麟見到他低頭,當即趁熱打鐵,說道:“駱宏宇,看來你是要頑抗到底了。也行,我給你看個東西?!?
隨后他迅速地在手機上進行搜索,不一會兒就找到了西郊墓地的值班人員,找到了一個50多歲的老漢。
這個老漢在西郊墓地干了差不多20多年了,整個墓地都是他在管理,被人稱呼為守墓人。
墓地為了宣傳,把這個守墓人直接擺上了廣告宣傳片里,徐麟隨便一個截圖,就把他的頭像給弄出來了。
他把手機屏幕對準了魏宏宇,笑著說道:“你看看這個人,或許會讓你想起一些東西。魏書記,可是跟我們說了不少事情的?!瘪樅暧盥牭胶?,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,只是一眼,他的瞳孔就猛然收縮,驚呼道:“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