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占理你怕個球?還賠罪,臉讓人踩很光榮?”徐麟沒好氣地罵了兩句,正要開口,邊上卻跳出來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。“你算個什么東西,居然敢無視李少?”
說話的是余暉,此時他正站在面色陰沉的李玉行身邊,并且伸手指著徐麟的鼻子,神態(tài)十分囂張。
徐麟看著對方,笑了笑,說道:“還真是巧。余總是吧,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。我怕是什么東西,我想你應(yīng)該很快能知道?!?
說完,他的眼神看向了李玉行。
說道:“李玉行?李老家的?”
李玉行雙眼死死地盯著徐麟,他能夠感受到,此刻這個比自已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身上有一股非常強(qiáng)大的壓迫感。
這種壓迫感,就像是自家老爺子那樣,一個眼神就讓自已喘不過氣來。
“你到底是誰?”
他沉聲開口,心中有些戒備。
徐麟并沒有回答這家伙的問題,而是問道:“賀不凡的事情,你打算怎么解決?”
“我問你是誰?”
李玉行咬牙再次提問。
“我嘛……就是個小警察而已?!毙祺胄χf道。
警察?
這兩個字一出,李玉行怔了怔,接著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,說道:“我不管你是哪個部門的,現(xiàn)在、立刻給我滾出去?!?
余暉卻是在這時候加上一句:“滾出去前,把你的女伴留下,給李少敬酒賠罪?!?
這話一出,李玉行都忍不住看了眼余暉,暗道這小子可以啊,懂事兒!
反正聽到徐麟自已介紹是一個小警察后,他心中的那一絲忌憚瞬間就被清空了。
一個警察而已,不管是什么職位,什么級別,在京都這一畝三分地上,他自信自已都能夠搞定。
徐麟似笑非笑,看著余暉說道:“如果我非要把我的女伴帶走呢?”
“那你可以試試看,我覺得你們走不出這個大廳。”余暉冷笑,他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,把這個家伙逼得沒有退路,到時候李玉行也會始終站在他這一邊。
徐麟:“這么說來,你是要限制我們的人生自由了?”
“是又怎么樣?”余暉道。
“那這就好辦了,就按照綁架來判,三年以上十年以下。不管你們是什么人,違法犯罪我是勢必要抓的?!毙祺胍琅f面帶微笑,絲毫看不出他內(nèi)心的情緒。
“你……”
余暉還想再說話,卻是被李玉行攔下。
后者看著徐麟,緩緩開口:“賀不凡的事情,你扛不起。識相的話,馬上滾,要不然我扒了你的皮?!?
徐麟:“行?。∥业挂纯?,你怎么扒了我的皮?”
說完,他悠哉悠哉地朝前走去,穿過人群,拉著顏瑤在客廳主位的沙發(fā)上坐下。
剛剛停好車的陳凌杰也走了進(jìn)來,他看到氣氛不對,又看了眼賀不凡,隨即就來到了沙發(fā)后面,站在了徐麟的右側(cè)。
賀不凡也是和他一樣,站在了徐麟的左側(cè)?!瓣惲杞??”
看到陳凌杰的時候,李玉行的眼神微微一凝。
和賀不凡不一樣,陳凌杰家的那位老頭現(xiàn)在還在位置上,哪怕對方只是一個副部,他也不能忽視。
畢竟自家的老爺子,不會容忍自已胡作非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