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藥物的配方對國內(nèi)的有良心的制藥公司共享了!
這一行為,頓時引起了全國的嘩然。
夏南溪雖然一個字都沒在公開的場合說,然而從那天起,制藥公司的門口,每天早上起來,都有人送花籃和錦旗。
云昭看著大門口一排排未署名的花籃和錦旗的時候,忍不住嘴角抽了抽。
“如果不是所有的花籃都是彩色的,我都要以為我們年紀(jì)輕輕的就被祭奠了?!?
夏南溪翻了他一個白眼。
那天回來之后,穆豫西不知道又跑去了哪里,反正人是不見了蹤影。
仿佛他回來一趟,就是為了達(dá)成讓戰(zhàn)承硯吃醋的任務(wù)似的。
云昭聽說了戰(zhàn)承硯給夏南溪送了一屋子禮物的行為,差點(diǎn)沒笑岔了氣。
吩咐保安將花籃分給公司的員工,錦旗帶回公司里的時候,夏南溪忽然皺起眉頭朝某個方向看了一眼。
云昭見她的臉色不對,忍不住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,然而只看到了一個空蕩蕩的街道:“怎么了?”
夏南溪搖了搖頭,“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,也許是我看錯了!”
云昭懶洋洋地開口:“誰?。磕阋钦娴南氪_認(rèn)的話,就入侵附近的監(jiān)控看一眼不就得了?!?
夏南溪翻了一個白眼,“我是遵紀(jì)守法的人!”
云昭:“……”
是誰幫助穆豫西在國外躲避抓捕,到處篡改屏蔽人家的監(jiān)控的?
合著國外的法就不用守了是吧?
兩個人進(jìn)了公司。
對面街頭的一個角落里,有一個人推著輪椅上的人緩緩走了出來。
輪椅上的人滿臉包裹著厚重的紗布,只有一雙充滿了恨意的眼睛還露在外面。
“夏南溪!總有一天,我要你死在我的手里!”
推著輪椅的人仿佛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似的,淡淡地看了一眼手表,然后道:“稀月小姐,您的身體還沒好,先生只允許您在外面逗留二十分鐘,現(xiàn)在時間到了,我們改回去了。”
輪椅上的人,眼眸扭曲了一瞬,然而因為情緒太激動,拉扯的傷口,頓時痛苦的叫了一聲。
那人見狀立刻非常熟練地將她推上了車,然后拿出了止疼藥和一些愈合傷口的噴霧。
夏南溪換好衣服進(jìn)入實(shí)驗室,檢查了一圈之后,想到今天還要回老宅去吃飯,就沒有呆太久的時間。
卻沒想到她才剛出制藥公司的大門,就被慕寧寧給堵在了門口。
她一臉趾高氣昂地看著夏南溪,使勁咬了咬牙,“夏南溪,你的藥物免費(fèi)公開給業(yè)內(nèi)的制藥公司,憑什么將我們慕氏拉入拒絕名單里!”
夏南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眼眸閃過一絲不屑,殷紅的唇緩緩地勾起,然后露出了一個冷笑,“這還需要問嗎?我當(dāng)初宣布公開的時候就有列出過條件,能獲得藥方的企業(yè),一定是良心企業(yè),你們慕氏被拉入拒絕的黑名單,只有一個原因,那就是你們慕氏,沒有良心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