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說完,還沒等陳雅玲高興,就很快繼續(xù)道:“我是覺得惡心!厭惡!我連看見你們的臉,我都好幾天吃不下飯,說上一句話,都會覺得心里惡心!
你還要不要臉!說這話的時候,你都不會覺得心虛嗎?試圖欺負(fù)我的人從來就只有你們夏家人!看到我和我老公以及我婆婆嫂子他們關(guān)系好,就跑來挑撥了。呵,你的心可真臟!你就是見不得我好是不是?
時不時的跑到我的面前來蹦跶,簡直就像是走在路上,突然跳到腳面上的癩蛤蟆一樣惡心!你們每在我面前跳一次,都讓我只想弄死你們!
還當(dāng)親人給我撐腰?大街上配鑰匙,請問您配個幾把?”
夏南溪冷著臉,扯了扯嘴角,眼里一片銳利之色,“以后少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,我煩你們像狗一樣黏上來,踹都踹不走!但凡你還是個人,今天就給我聽清楚,斷絕親子關(guān)系就是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了!我現(xiàn)在只是不耐煩懶得搭理你們,你別逼我親自動手處理你們!”
有時候她其實都懷疑,是不是她才是假千金。
不然為什么夏家人從上到下,都恨她恨的跟仇人一樣。
固然有夏稀月挑撥的原因在,但是如果他們一點都沒那么想,也不可能被夏稀月給帶歪。
看著夏南溪眼里的殺氣,陳雅玲整個人都有點緩不過勁兒來。
她張了張嘴,試圖解釋什么,但是最終卻一個字都沒能說出口。
她紅著眼眶看著夏南溪。
如果當(dāng)初……
這個念頭剛起來,她就自嘲的笑了。
只是這世上沒有如果。
都是報應(yīng)!
當(dāng)初他們那么對夏南溪,耗空了夏南溪對親人的所有念想。
如今都是報應(yīng)?。?
她應(yīng)該在夏南溪面前贖罪的,然而她卻帶著夏稀月這個罪魁禍?zhǔn)着艿搅怂拿媲皝碚衣闊匀∑淙琛?
世界上,怎么會有她這樣失格的母親!
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,心里思緒翻滾,整個人一個踉蹌,差點摔倒在地上。
夏稀月被她帶的一個踉蹌,連忙拉住了她,“媽!”
陳雅玲睜開眼,一把攥住了夏稀月的手,不敢再看夏南溪的眼睛。
她張了張嘴,幾次都沒能發(fā)出聲音。
好一會兒,才氣息虛弱地艱難吐出一個字,“走!”
夏稀月一愣,“什么?”
她皺眉,故意裝作看不懂陳雅玲是什么意思,一臉擔(dān)憂地問道:“媽你沒事吧?”
陳雅玲用力地抓著她的手背,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,拉著她離開原地,“走!”
夏稀月直接被她給拉了一個趔趄,她暗中咬牙,不知道陳雅玲發(fā)什么瘋。
但是因為她還在謀算夏氏制藥的股份,所以暫且還不能和夏家的人撕破臉皮。
她垂著頭,誰也看不清她臉上怨恨的情緒。
再抬頭,卻是陳雅玲熟悉的貼心懂事的小棉襖模樣,“媽,你怎么了?我們怎么能現(xiàn)在就走,爸還在家里等著消息呢!你覺得溪溪說的可能是真的嗎?她如果是ny的話,她……”
夏稀月笑著說到這,忽然卡了殼。
ny……
南溪?
她的臉色驟然一變,猛地轉(zhuǎn)過頭看向夏南溪,一臉不可思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