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衣姑娘一臉的失望,如同霜打的茄子。
后面的姑娘們見狀,一個(gè)個(gè)的上前,不但送花燈,還一臉緊張的請?zhí)菍毧纯醋约旱氖帧?
只可惜,一直到最后,都再也沒任何人適宜學(xué)習(xí)古氏飛針。
“我的手呢?”一個(gè)忐忑的聲音響起。
糖寶掃了一眼古繡娘的手,搖了搖頭,說道:“你的手如何并不重要,因?yàn)槲也粫棠恪!?
古繡娘臉色一變,咬了咬唇,不甘心的問道:“為什么?”
“因?yàn)槟銤M臉的算計(jì),思想太雜,野心太大?!碧菍毢敛涣羟榈恼f道:“不是自己的東西,即便是偷來了,也終歸不是自己能夠享用的!”
“豈有此理!小丫頭,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李掌柜憤怒的聲音響起。
糖寶看向一臉怒容走過來的李掌柜,冷冷的說道:“什么意思,你們心里明白,當(dāng)年古氏一族發(fā)生的事情,也該有個(gè)說法了?!?
李掌柜表情一變,咬牙說道:“小丫頭,小心禍從口出,說錯(cuò)了話,可是要掉腦袋的!”
糖寶微微一笑,說道:“我倒是不知道,天下間有誰敢隨便要我的腦袋!”
“就是就是!一個(gè)小小的秀坊管事,就竟然敢口出狂,在我家小姐面前大放厥詞,我看你的腦袋是不想要了!”石榴氣勢洶洶的上前護(hù)主。
石榴的身后,軒轅謹(jǐn)一臉睥睨的緩步而來。
自然了,一個(gè)小小的秀坊管事,還不配他開口發(fā)落。
只不過,軒轅謹(jǐn)身上不怒而威的氣勢,卻讓李掌柜神情一瑟縮。
她雖然仗著東家的背景,狐假虎威,卻也是有眼力價(jià)的。
且不說別的,單憑軒轅謹(jǐn)身上,那股子與生俱來的上位者的氣息,就讓李掌柜的心里打起了鼓來。
更何況,糖寶話里的意思,也讓她心驚肉跳。
話說,軒轅謹(jǐn)?shù)热顺鼍┏堑臅r(shí)候,是擺出了各自的儀仗,浩浩蕩蕩的出的京城。
只不過,出了京城之后,眾人就開始一切從簡,把馬車上的徽標(biāo)也都撤了去。
如此,只是為了路上不引人注目,不驚動各處的地方官員。
從而,不僅能夠恣意的欣賞沿途風(fēng)景,還能夠體察民情。
以至于,此處的郡守并不知道,太子殿下正路經(jīng)此地。
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李掌柜色厲內(nèi)荏的說道:“你可知我們東家是誰?”
“哦,是誰?”菱花郡主上前,好奇的問道。
她總感覺有人要倒霉了。
李掌柜露出了與有榮焉的表情,說道:“我們東家是宮里的賢妃娘娘!”
糖寶一挑眉。
她怎么不知道,錦繡坊竟然是賢妃娘娘的?
糖寶看向了軒轅謹(jǐn)。
軒轅謹(jǐn)?shù)恼f道:“王家的!打著賢妃娘娘的旗號罷了?!?
糖寶明白了。
原來是賢妃的娘家人,打著賢妃娘娘的旗號在外面做生意。
“我就說嘛,賢妃娘娘一門心思的繡花,不像是會理會這般事情的人。”糖寶說道:“更不會縱容手底下的人,這般的張狂!”
糖寶說完,看向了李掌柜,又道:“打著宮里貴人的旗號為非作歹,你可知道是何罪?”
李掌柜臉色大變。
“胡說八道!我們錦繡坊原本就是賢妃娘娘的產(chǎn)業(yè)!”李掌柜壓下心驚,大聲說道。
“是與不是,大家很快就知道了!”糖寶云淡風(fēng)輕的說道:“只不過,到時(shí)候你能不能繼續(xù)做錦繡坊的管事,能不能站在陽光下說話,那就難說了!”
李掌柜:“……”
剛要張嘴說什么,軒轅謹(jǐn)開口,冷冷的吐出了兩個(gè)字。看書喇
“退下!”
不知道為什么,李掌柜身子一抖,本能的不敢開口了。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(shí)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