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皇上遇到了這么多野獸,能活著回來,真是命大。
不過,皇上和三殿下,究竟是如何帶人,把這些野獸殺死的?
難不成這些野獸,站著不動等死?等著讓人砍?
不然的話,這些野獸比人還多,怎么可能都被人殺了?
在場的人越想越不可置信。
謎!很謎!
北齊的蕭王爺上前幾步,哈哈一笑,對著天熙帝說道:“恭喜皇上,此次狩獵的魁首,非皇上莫屬,本王此前夸下了???,倒是貽笑大方了?!?
天熙帝看了蕭王爺一眼,仿佛隨意的一擺手,說道:“蕭王此差矣,朕不過是活動了一下身子,隨便獵了幾只野獸罷了,其余的俱是三皇子,以及一眾護衛(wèi)的功勞?!?
天熙帝的話音一落,在場的眾人,都明白了皇上的意思。
這些獵物,大都會記到三皇子的名下。
如此一來,魁首是三皇子,震天弓也當(dāng)屬三皇子所有了。
不但如此,三皇子這次狩獵的成果,應(yīng)該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。
歷朝歷代也絕對沒有人,能比的過三皇子去。
三皇子此番狩獵,必定會被記入史冊了。
眾人這樣一想,看向軒轅謹(jǐn)?shù)难凵?,就熱切了起來?
糖寶對著軒轅謹(jǐn)眨了眨眼睛。
意思在說:恭喜哥哥。
軒轅謹(jǐn)看了糖寶一眼,眼底劃過一抹笑意。
他自然是知道,他這個第一,都是糖寶的功勞。
軒轅謹(jǐn)忽然有了一種,吃軟飯的感覺。
“咳咳!”
軒轅謹(jǐn)把拳頭放到唇邊,干咳了兩聲,壓下了心里詭異的感覺。
蕭王爺聽了天熙帝的話,也向著軒轅謹(jǐn)看去。
“……哈哈哈,自古英雄出少年,三皇子武藝高強,神勇無比,蕭某佩服?!?
蕭王爺說著,對著軒轅謹(jǐn)抱了抱拳。
雖然,軒轅謹(jǐn)一再的站在他的對立面上,反對糖寶和親。
但是,蕭王爺卻仿佛沒有絲毫芥蒂。
同時,還仿佛對于剛才的不快,也忘記了一般。
軒轅謹(jǐn)聞,唇角一勾,眼神兒卻冷漠無比,說道:“蕭王所極是,本皇子尚且年少,倒是比不得蕭王爺?shù)哪昙o(jì),已經(jīng)可以做祖父了,承讓了?!?
蕭王爺:“……”
感覺被扎了一刀!
這還不算,軒轅謹(jǐn)扎完了一刀,緊接著又扎了第二刀。
“至于蕭王是否貽笑大方,悠悠眾口,我父皇即便是身為帝王,卻也堵不住天下所有人的嘴,還望蕭王體諒?!?
蕭王爺:“……”
臉疼,心也疼。
“噗嗤!”一聲。
有人笑了出來。
誰呀,糖寶!
糖寶笑瞇瞇的看著蕭王爺,幸災(zāi)樂禍的明目張膽。
蕭王爺看向糖寶,胸口堵著一口氣,憋的難受。
“若是能換小郡主一笑,蕭某即便是貽笑大方,也甘之如飴。”蕭王爺說道。
糖寶的臉立翻了個白眼,回懟道:“蕭大爺,你好油膩喲?!?
蕭王爺:“……”
又被扎了一刀。
不但胸口堵著一口氣,又梗上了一口血。
“小郡主伶牙俐齒,蕭某佩服?!笔捦鯛斠е勒f道。
可以說,軒轅謹(jǐn)和糖寶的連環(huán)刀,扎的蕭王爺一顆心千瘡百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