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山根本注意到陳凡叫他,直接跑出去。
外面依舊沸沸揚(yáng)揚(yáng),都知道山匪快要來取陳凡的腦袋了,大部分人都躲起來,當(dāng)然,也有小部分不明人士在暗處偷偷觀望。
陳凡的宅院里,氣氛有些壓抑。
秦月姣一直在院子里練習(xí)射箭,秦月柔在廚房不停地做吃的,就連最鬧的秦月楚都默不作聲。
陳凡側(cè)一直關(guān)在書房里寫寫畫畫,沒人知道他在寫什么。
太陽下山的時(shí)候,李山回來了。
“李哥,怎么樣?招到人了嗎?”看到李山,秦月楚第一個(gè)跑上去問。
李山嘆氣地?fù)u搖頭。
招人剿匪的告示,李山從三百文加到五百文一天,結(jié)果還是無人問津,沒有人再相信陳凡。
“一個(gè)人都沒有嗎?”秦月楚不死心,又問了一遍。
“有人!”極度挫敗的李山,也不顧什么形象,一屁股坐在臺階上,“但都是流浪、女,女人能剿什么匪,她們要真去了,那不是羊入虎口?”
“李哥,你說的那些流浪、女,她們現(xiàn)在在哪里?”
陳凡突然挑開書房的簾子,走出來。
“都被我趕走了,你問這個(gè)干嘛?”
陳凡還沒有回李山,李山就先說,“小凡,你不會是......你別打那樣的主意,女人怎么能剿匪呢?”
“誰說不能?”秦月姣滿臉的不服氣。
“就是!你看我們月姣多厲害,貓兒山的三當(dāng)家,就是死于月姣的箭下陳凡笑道。
“她們怎么能跟月姣比呢?”
“李哥,快別說那么多了,你去把她們追回來陳凡催促李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