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,夏禹北的戶口本,并不在夏君堯和林玥兮手上。
因為,夏禹北和夏天的戶口,還跟夏立威那個人渣在一個戶口本上。
夏禹北眉眼幽幽:“看來,得去會會夏立威那個老人渣了?!?
夏天跟著說:“我也要去,我也要把我的戶口遷出來。”
顧岑璽點頭:“這個問題是需要解決。”
不解決,他以后結(jié)婚也會碰到與夏禹北類似的問題。
倪曼藤的戶口本倒是很容易拿,她擔(dān)憂地問說:“這件事情好辦嗎?”
夏禹北看向她,溫聲對她說:“這事不用你操心,你現(xiàn)在好好養(yǎng)胎就行了,剩下的事情,你男人我能搞定?!?
夏天:“對,我哥能搞定,我也會幫我哥。”
顧岑璽:“我也會幫你們?!?
夏天看著顧岑璽,朝他抬了抬下巴:“有事情我一定會找你幫忙的,誰不知道顧家有權(quán)有勢,有你這根大粗腿在,我客氣什么,人不能為難自己,有大粗腿抱就得抱!”
顧岑璽對著小姑娘笑,這小姑娘的性子一向爽朗又靈活。
夏君堯聽著小輩們的話,眼睛幽沉。
是時候了,他與夏立威之間的賬,也該好好算一算。
夏君堯是夏家名正順的長子,而夏立威這個堂弟,是夏家的私生子。
夏立威鳩占鵲巢那么多年,也該把霸占的夏家的一切,全部歸還給他了!
深夜,臥室里。
林玥兮洗完澡出來,她身上以抹胸的形式,裹著一件紫粉色的浴巾。
薄薄的浴巾貼在她身上,勾勒出她纖瘦窈窕、凹凸有致的身段。
年過四十歲的她,身材依舊保養(yǎng)的完美,膚白如雪,皮膚細膩,皓如凝脂。
林玥兮走到衣柜前,把身上的紫粉色浴巾拿掉,伸手勾起一件墨綠色的真絲吊帶睡裙,穿在身上。
墨綠色是一個很挑膚色的顏色,黑黃皮穿上后會顯得膚色更暗,但白皮膚的人穿上,就會顯得皮膚更加白皙。
林玥兮穿上這件墨綠色的真絲睡裙,就如同渾身雪白被包裹在了絲滑冰柔的墨綠色里,顏色對撞,襯得她更加風(fēng)情楚楚,勾媚動人。
此時,夏君堯正坐在被子里,自打她從浴室出來,他就一直在盯著她看。
雖然兩個人年齡大,但由于林玥兮曾經(jīng)被夏立威囚禁了十八年,她與夏君堯相處的時間并長。
再加上夏君堯看起來實在年輕,和年輕的時候幾乎相差無兩,林玥兮每每看到夏君堯,還是會很心動。
就比如現(xiàn)在,林玥兮就不敢直視夏君堯看著她的熾熱目光。
她一直垂著長睫,走到另一側(cè)床邊,掀開被子躺進去。
夏君堯朝她伸出結(jié)實健壯的胳膊。
林玥兮挪動身體,枕在他胳膊上,躺進他懷里。
夏君堯?qū)α肢h兮說:“我明天會跟禹北和夏天一起,去找夏立威?!?
林玥兮回說:“是應(yīng)該你陪著兩個孩子去?!?
頓了頓,她問夏君堯:“我要不要也跟著;你們一起去?”
夏君堯眼神幽幽,看著懷里的美嬌妻:“你不要去?!?
夏君堯知道:夏立威對林玥兮太癡狂了。
夏立威面對林玥兮,就像一個偏執(zhí)入骨的瘋子。
否則夏立威也干不出囚禁林玥兮十八年的事情。
但要說夏立威是由于愛林玥兮愛的太深才偏執(zhí)成魔,那真是侮辱了“愛”這個字。
因為夏立威在囚禁林玥兮的十八年里,身邊的女人不斷,幾乎夜夜笙歌。
而且,夏立威還從那么多女人中,挑選了一個女人安靜雅領(lǐng)會夏家,當(dāng)夏家的當(dāng)家主母。
夏立威一直自詡他深愛林玥兮。
問題是:他那么愛林玥兮,怎么還能和別的女人在床單上翻滾!
有人逼夏立威和別的女人纏綿了嗎?
沒有。
還不是夏立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和欲望。
夏立威的那種愛,廉價的不值一提!
而夏君堯在和林玥兮分別的十八年里,即使夏君堯被欺騙說林玥兮已經(jīng)去世,夏君堯依舊潔身自好,為她守寡,不曾有過任何女人。
誰是偽裝,誰說真愛,一對比便能知道。
自從夏君堯把林玥兮從夏立威手里解救出來后,一直寸步不離守著林玥兮。
夏君堯拍了拍林玥兮的背:“我明天去找夏立威的時候,會加強城堡的防衛(wèi),你放心,我不會讓你再次陷入危險里?!?
林玥兮軟軟的依偎在夏君堯懷里,柔聲說道:“君堯,雖然之前我們過的不太順利,但還好我們歷經(jīng)艱險,還在走在來一起,以后,我們會幸福的?!?
她細白纖柔的手指撫上他的臉龐,向他真誠告白:“有你在我身邊,我就感覺很幸福。”
夏君堯握住她的手,低頭,對著她的手背淺淺一吻。
“能與玥兮相識相知相愛,是我此生最大的榮幸?!?
林玥兮望著夏君堯,溫柔地笑著。
夏君堯伸手去關(guān)床頭燈:“睡覺吧,晚睡對你身體不好,我們早睡早起,賽過人參補身體?!?
林玥兮一直有早睡的習(xí)慣,但此刻,她卻搖了搖頭。
夏君堯疑惑地望著她:“怎么了?”
須臾的靜默,林玥兮水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波動,對夏君堯說:“君堯,我還有一件事,之前從來沒有對你說過,現(xiàn)在我想跟你說清楚?!?
夏君堯看著林玥兮認真的神情,回她:“你慢慢說,我聽著?!?
林玥兮從夏君堯懷里坐起來,靠在床頭,望著夏君堯的眼睛,猶豫了一會兒,還是開了口。
“君堯,其實在夏立威囚禁我的十八年里……”她頓了頓,開口繼續(xù)說:“我一直是清白的,我沒讓夏立威碰過我。”
她擔(dān)心夏君堯不信,于是伸出胳膊,把手腕處亮給夏君堯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