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鐘到了,她從他腋下拿出體溫計,沒發(fā)燒,但還得繼續(xù)觀察。
“先把藥吃了,然后睡一會,有孫齊他們呢,你不用掛心收尾工作?!痹瑵M倒了水,拿了藥給他。
江烈都配合吃了。
然后被強制躺到床上睡覺。
他想了想,那群盜墓賊基本都伏法了,孫齊他們留下配合警方押送,應(yīng)該沒什么問題了。
遂放心睡去。
袁滿看了他一會,等他睡熟了又摸了摸額頭,體溫正常,她才出去找威廉,要看看齊磊他們?nèi)绾瘟恕?
齊磊他們都很好,喝了藥睡的十分安穩(wěn)。
兩人出來說話,先聊了后續(xù)的治療方案,商討后決定不再加強催眠,就讓他們記住昨晚看到的一切,進行潛移默化的脫敏治療。
“江烈怎么樣?”聊完這事,威廉問道。
袁滿:“縫了十三針,他不肯打麻藥,生縫的。”
威廉倒吸一口涼氣:“他這么猛嗎。”
袁滿搖頭:“他怕麻藥的副作用,他時常受傷,麻藥用多了,會影響他的大腦反應(yīng)速度,所以外傷縫合他基本不打藥?!?
威廉沉默了。
袁滿也沉默了,好一會,她才低低的說了句:“我感覺那些針就像縫在了我心上,我的心臟到現(xiàn)在還疼呢。”
威廉倏然看向她。
袁滿垂眸:“別問,我也不知道答案?!?
威廉好笑,抬手揉了她一把:“不知道就好好問問自己,你是心理醫(yī)生,最會剖析心理,我只希望你得到答案后不要退縮,勇敢點,江烈值得?!?
袁滿似乎得到了莫大的鼓舞,她重重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