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烈的營帳為了符合身份建的很大,包含了起居室,會議室,還有小書房,相當(dāng)于一個酒店的行政套房了,起居室是單獨隔開的,又涵蓋了盥洗室,日常洗漱都
在這里,有一個浴桶,洗澡都靠這個。
袁滿肯定不能跟他用一個浴桶,她搬行李的時候把自己的浴桶也搬了過來,這會就跟江烈的浴桶肩并肩放著呢。
江烈讓她先洗澡,他去外面看會書。
袁滿有點難為情,這跟住在一個家里還不一樣,干點啥都能被聽到,實在太尷尬了。
可不洗澡又受不了,袁滿真是做了會心理建設(shè)才開始洗。
外面,江烈拿了本書,卻一個字也沒看進(jìn)去。
他的內(nèi)心也沒有表面上表現(xiàn)的那么淡定,心里也是有些別扭的,他雖然不是毛頭小子了,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也不是毫無波瀾。
室內(nèi)傳來水聲,更讓他難以靜心,又不能出去走動,只能不停在心里念清心咒。不知道念了多少遍,袁滿走了出來,她已經(jīng)換了身睡衣,款式很保守,一點暴露的地方都沒有,但因為剛洗完澡,臉頰紅撲撲的,看著就像剛成熟的蘋果,有種
青澀的誘人。
清心咒白念了。
江烈在心里苦笑,肯定威廉就是故意整他。
“我好了,你去洗吧?!痹瑵M盡量表現(xiàn)的沒什么異常。
江烈頷首,起身快速進(jìn)了內(nèi)室。
怕走慢了被袁滿看出身體的異樣。
洗澡的時候他也沒用熱水,就把身體泡進(jìn)冷水里,低溫讓他逐漸冷靜下來。
等從浴桶里出來,他身心都恢復(fù)正常了,平常睡覺他要么穿背心,要么光著膀子,這會直接套了件迷彩短袖,免得尷尬。
睡覺的時候他就在地上鋪了個席子,好在袁滿知道把被子帶過來,不然他怕是連被子都沒得蓋,山里夜里溫度低,不蓋被子他也扛不住。
折騰一番,終于各自躺下,兩人默契的背對背,一上一下,不知道說啥,索性直接睡覺。
但能不能睡著,就只有彼此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