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?!?
姜新楣一邊說著,一邊在客房外來回轉(zhuǎn)悠。
“離晚膳還有些時間,要是誤了事情怎么辦?”
“可您這樣干等著,得等到什么時候?”阿俊欲哭無淚。
自朋客樓回來,姜新楣便一直候在此處。
算來已有近一個時辰。
“她總不能不回來了吧?!苯麻蛊沧欤ы鴴吡搜劬o閉的房門。
“你在這做什么?”
姜暄和遠遠就瞧見有人在自家房門口鬼鬼祟祟。
她快步走近,狐疑打量姜新楣。
時隔多年不見,長高了許多,五官也舒展開,樣貌愈發(fā)俊美。唯獨這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臍赓|(zhì),與從前如出一轍。
想起那日在賭坊見到姜新楣與人勾肩搭背,姜暄和眉頭緊擰。
果然,狗改不了吃屎。
“我......不對,你這是什么意思?難道我還要來害你不成?”
姜新楣正要解釋,兀的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你害得我還少了?!苯押头藗€白眼。
幼時姜新楣便不安分,常常搗亂,惹出禍端,再盡數(shù)把鍋推倒她身上。
秦良玉放在桌上的玉鐲子是她摔碎的,姜相準(zhǔn)備拿去送人的名酒是她偷喝的。她那些年不知替姜新楣挨過多少回揍。
“我現(xiàn)在可沒那么幼稚了?!?
知道是自己理虧,姜新楣再硬氣不起來,聲音比之方才小了許多。
對她的欺辱,只輕描淡寫用一句“幼稚”帶過。
還真是高傲自大。
姜暄和冷哼一聲,側(cè)身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