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暄和直接被放到榻上,那人動(dòng)作稱不上溫柔,甚至有些急躁。
慕容崢單膝跪在榻邊,湊近她的臉問:“你今晚是故意放的孔明燈,也是故意在房頂跳舞,就是為了勾引朕。”
這是個(gè)肯定句。
姜暄和眼睫微顫,垂下眼簾道:“若臣妾說不是,陛下信嗎?”
“不信。”
姜暄和:“……那陛下說是就是吧。”
慕容崢看她一副委屈的樣子,笑了一下,余光看到她放在腿上的手腕,拿起來摩擦。
“朕看你的手腕發(fā)紅,受傷了?”
他神情專注,姜暄和想抽回,沒抽,動(dòng)。
“可能是掉下來的時(shí)候不小心扭到了,不礙事?!?
“很好,既然不礙事,那今晚就換個(gè)方式吧?!?
姜暄和:“?”
她偏開頭,耳尖泛紅,“陛下,這算是懲罰嗎?”
“你說是就是吧?!?
他用剛才姜暄和說的話反擊回去。
姜暄和無話可說,愣了半響,慕容崢也沒催她。
等她做好心理建設(shè),這才顫顫巍巍地伸手,解開慕容崢的袍子。
頭頂那道目光一直沒有離開。
姜暄和不敢抬頭,臉色越來越紅,終于,在解除所有禁錮后,看著男人精瘦的胸膛,姜喧和嚇了一跳,別過臉。
手指細(xì)長,骨節(jié)分明,讓人有種想把她弄臟的沖動(dòng)。
慕容崢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,渾身燥熱,似有什么東西蠢蠢欲動(dòng)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