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雅弦己經(jīng)濕了眼眶,這會兒聽到這話,還是忐忑不己。
“當真嗎?喬郎沒有騙我?”
喬天經(jīng)見韓雅弦是真的嚇著了,趕緊將她攬入懷中,溫聲說道:“弦兒,是真的?!?
“都怪我,是我昨晚將你累著了?!?
“弦兒安心,爹娘都是很寬宥的人,而且家中規(guī)矩向來不大的,弦兒今后可以隨性而活?!?
這話韓雅弦只當喬天經(jīng)是哄她的,畢竟哪個女子做了媳婦還能隨性而活呢?
但是聽喬天經(jīng)解釋過后,她到底是寬心了些。
這時候喬天經(jīng)又暖聲問道:“方才是哪兒痛到了?”
韓雅弦面上霎時羞紅一片,“腰......腰疼?!?
喬天經(jīng)自知理虧,急忙伸過手去,小心翼翼替韓雅弦揉了起來。
韓雅弦感覺到溫熱的后掌落在腰間,急忙伸手去擋。
“不,不用的?!?
哪有讓夫君給自己揉腰的道理。
喬天經(jīng)卻格外堅持。
他神色溫柔地望著韓雅弦,語氣認真地說道:
“弦兒,你在我面前真的不必如此小心翼翼的,我是你的夫君,我疼你、歡喜你、伺候你都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?”
韓雅弦聽到這話,面上流露出了真真切切的錯愕。
是這樣嗎?
可是為什么無論是書里、還是爹娘、還是世人都在說:
夫是妻的天,妻子就該伺候好夫君,為他管理內(nèi)宅,延綿子嗣,教養(yǎng)后輩,妻子就該三從西德、對夫君百依百順......
喬天經(jīng)似乎是看透了韓雅弦的想法,笑著說道:
“弦兒,這是爹教我的寵妻之道。”
“我不在乎世人的看法,更不在意所謂的三從西德,我只知道,娘被爹寵得很幸福,我希望我的弦兒也能這般幸福?!?
“沒事,慢慢來,我們的日子還很長,先從揉腰開始,可好?”
喬天經(jīng)說著輕笑一聲,輕輕捏了捏韓雅弦的臉頰。
韓雅弦感覺著后腰輕重適宜的力道,熱氣從喬天經(jīng)溫熱的手掌傳入了她的身體里,連她的心頭也熱乎乎的。
她突然覺得鼻尖很是酸澀。
此時此刻,她應(yīng)該己經(jīng)體會到喬郎口中的“幸?!绷?,她能感覺到,自己被珍而重之地捧在了手心里。
“喬郎,謝謝你......”
韓雅弦眼眶紅紅的,心里頭撐滿了感動。
喬天經(jīng)手下繼續(xù)揉著,笑著說道:“是我害你腰疼的,你還謝我?”
他從前未開竅的時候,對情事并不十分在意,昨夜第一次嘗試便食髓知味,不免過分放縱了些。
“弦兒,還想再睡會兒嗎?”
韓雅弦聽到這話,立刻警惕地看了喬天經(jīng)一眼。
不會是她以為的那種意思吧?
她真的累壞了,昨夜做夢都是不停地在馬背上顛簸。
喬天經(jīng)瞧見韓雅弦防備的樣子,頓時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我才沒有那般不知輕重?!?
韓雅弦聞這才松了口氣,趕緊撇掉了喬天經(jīng)的手。
“該起了,總不能真等爹下朝回來再去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