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廳長太太,鄔太太說話威嚴十足,擲地有聲。
高建華越發(fā)的惶恐,冷汗都淌下來了,“您說的對,我們已經(jīng)深刻的意識到了錯誤,一定吸取教訓,絕不再犯!”
女人忙道,“都是我的錯,元局您罵我?guī)拙洌蛭規(guī)紫?,只要您別怪我老公?!?
元老沒心情聽他們說什么,見鄔太太也教訓了兩人,便什么都沒再說,沉著眉不怒而威,“其他的事你們和警察交代就行了,自有法律裁決。”
“是,是!”
男人還想說什么,從外面進來幾個穿便服的警員,護在元老身邊,讓他們不要打擾,兩人才不得不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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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小時后,明非醒了。
一睜眼就看到病床前圍著許多人,他尚未聚焦的眼神落在何夕站的方向,齜牙咧嘴的呻吟一聲,“疼!”
大家本來都緊張的看著他,結(jié)果聽到他這一聲,不知道怎么的,都不由的笑了出來。
“能不疼嗎?”鄔太太笑道,“肋骨都斷了!”
說到最后,鄔太太聲音有點哽咽,“咱們家阿非,什么時候受過這種苦!”
“肋骨?”明非半垂著眼睛,聲音含糊低沉的道,“我的肋骨、是不是被抽走了?我覺得心里空空的?!?
何夕心頭一窒,隱隱的鈍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