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因?yàn)橛忻曰晁幍拇嬖冢詨褐浦鴆hun藥的爆發(fā),畢竟人都昏迷了,說其他的都是扯淡。
而現(xiàn)在,蕭晨給寧可君解開了迷魂藥,那剩下的這種,瞬間就全面爆發(fā)了。
而且,藥效之霸道,絕對達(dá)到了最巔峰!
就像是燒開的水,在苦苦壓制之下,直接沸騰了!
所以,當(dāng)寧可君醒過來的瞬間,某種欲望就支配身體,把蕭晨給按倒在了石床上。
“哎哎……寧仙子,我……”
蕭晨一愣,然后趕忙掙扎起來,尼瑪?shù)?,太可怕了,難道要被強(qiáng)不成?
可是,他再掙扎也沒用啊,壓在他身上的,可是化勁大高手!
別看寧可君體重不沉,看起來挺嬌弱的,可是力量卻極大,至少蕭晨一時間沒緩過來!
“熱……我要……”
寧可君的聲音,已經(jīng)有些沙啞了,她現(xiàn)在完全沒有理智了,只剩下濃濃的原始欲望!
“你要什么啊你要,趕緊停下,我給你……”
蕭晨掙扎著,結(jié)果還沒等他說完,寧可君隔著面紗,就親在了他的嘴巴上。
“……”
蕭晨要哭了,尼瑪?shù)?,他感覺整個世界都黑暗了!
難道,他真的要被強(qiáng)了?
而且,還是那種毫無抵抗力的?
當(dāng)然,如果他真想掙扎,也是有機(jī)會的。
雖然寧可君是化勁高手的實(shí)力,但現(xiàn)在她也只是有那么些力氣,并沒有理智,所以根本發(fā)揮不出化勁高手的實(shí)力。
不過,蕭晨能怎么要?
一腳把踹地上去?
還是拿起刀,給她一刀?
先不說寧仙子對他有恩,就單說她是秦蘭的師父,他也不能這么做??!
可是想到被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強(qiáng)了,他就有點(diǎn)不寒而栗!
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,他竟然反應(yīng)也很劇烈,小蕭晨似乎很期待著要被強(qiáng)的樣子!
難道,自己對老女人,還真有興趣?
尼瑪?shù)模郧霸趺礇]覺得自己口味這么重?。?
不行不行,還得繼續(xù)掙扎,要不然見了蘭姐,怎么跟她交代???
蕭晨想到這,再次掙扎起來,可是讓他想哭的是,根本掙扎不了啊。
寧可君就像是個八爪魚一樣,死死纏在了他的身上,根本沒法掙脫!
甚至說,蕭晨的兩條腿都沒法動了,完全被纏住了。
“仙子,仙子……咱淡定,來,哥給你扎個針就好了?!?
蕭晨哭喪著臉,然后猛地打了個激靈,哎哎,你手往哪摸呢,不是這個針!
啪。
掙扎中,寧可君臉上的面紗掉了,露出一張風(fēng)華絕代的臉蛋兒!
“……”
本來還在掙扎中的蕭晨,瞬間不掙扎了,他已經(jīng)看得呆住了。
美,太美了。
絕對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女人……額,這個可能有點(diǎn)夸張,但寧可君的美,還是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!
蘇晴她們也很美,但她們的美,與寧可君是完全不同的。
寧可君的美,是一種古典美!
她根本不像是生在現(xiàn)代的人,更像是從古代走來的絕世美女!
蕭晨以前看書的時候,看到很多古人形容美女,什么西施啊貂蟬啊王昭君啊楊貴妃啊,雖然有很多華麗的形容詞,但他還是沒太多直觀的印象。
現(xiàn)在,蕭晨看著寧可君,忽然就覺得,她滿足了他對古代美女的一切幻想。
嗯,也滿足了他對古代美女的一切yy!
這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,哪像是個四十來歲的女人??!
而且,比年輕的女孩,更多了一絲絲韻味兒!
蕭晨的呼吸,有些不穩(wěn)了,秦蘭沒有夸張,趙楠沒有夸張,古武界的人也沒有夸張……她,當(dāng)?shù)闷鸸盼浣绲谝幻琅Q!
“啊……要……”
寧可君撕扯著衣服,神色有些痛苦。
她的聲音,驚醒了蕭晨。
如果說,剛才他的態(tài)度很堅定,那就是不能讓老娘們給強(qiáng)!
那么現(xiàn)在,他變得糾結(jié)了!
什么老娘們,人家比小娘們還水靈呢!
化勁高手,活個一百歲完全沒問題,甚至有的都活一百二十多歲,所以這么說來,她還很年輕呢!
在這一刻,蕭晨腦海中,出現(xiàn)了兩個小人兒。
其中一個說:“蕭晨,接受吧,坦然接受吧!既然無法掙脫,那就去盡情享受吧!再說了,你也是為了救她,根本不是你強(qiáng)她!你是弱勢一方,你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,根本不是化勁高手的對手……所以,別拒絕了,上了……不,被她上了吧!”
另一個猛點(diǎn)頭:“對,他說的對,被她上了吧!”
“仙子,你先下來……我……唔唔……”
蕭晨還在做著最后的努力,可還沒等他說完,誘人的紅唇,就堵在了他的嘴巴上。
有些發(fā)燙的小舌頭,很生澀的伸了進(jìn)來。
轟!
蕭晨忍不了了,要是都這樣了,還能忍的話,那他也就不是男人了!
“媽的,愛咋咋地吧!”
蕭晨攤開雙手,不掙扎了,來吧,暴風(fēng)雨,來得更猛烈些吧!
可很快,他就掙扎著坐了起來,這樣不行啊。
失去理智的寧可君,只剩下本能反應(yīng),連衣服都解不開,只是胡亂撕扯。
如果在別的地兒也就算了,萬一在這,把衣服撕扯壞了,那他們還怎么出去?
所以,蕭晨很貼心的,幫她脫下了白色衣服,然后也把自己扒光了。
雖然石床有點(diǎn)涼,但經(jīng)過剛才的折騰,也沒那么不舒服了。
“來吧,暴風(fēng)雨,來吧?!?
蕭晨看著眼前雪白的身子,狠狠咽了口唾沫,然后又張開了雙臂和雙腿。
幾分鐘后,一聲痛呼傳出。
蕭晨一驚,她還是第一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