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狂人瞪大眼睛,雖然他和蕭晨是兄弟,但從未聽說過這家伙還會看病啊。
“對啊?!笔挸奎c點頭,隨即想到什么:“哎,關(guān)老頭兒和韓老爺子沒仇吧?我先說了,我要給韓老爺子看病,誰阻止也沒用!”
“你瞎說什么,關(guān)老和韓老爺子沒仇。”
“哦,那就行?!?
“你認(rèn)真的?”楚狂人看著蕭晨,“你真會看???”
“當(dāng)然了?!笔挸繘]好氣,然后仔細(xì)打量幾眼楚狂人,微皺眉頭:“你前一陣干嘛去了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把手給我?!?
楚狂人疑惑,把手遞給了蕭晨。
蕭晨一根手指扣在楚狂人的手腕上,仔細(xì)診斷著。
“跟死尸有過接觸?”
幾分鐘后,蕭晨松開了楚狂人的手腕。
“對啊,到底怎么了?”
“中了點尸毒,輕微的,不嚴(yán)重,等我給你開兩副藥?!?
楚狂人目瞪口呆,尸毒?
“不信?最近是不是胃口不好?子時的時候,身體會發(fā)冷?”
“對啊,你怎么……”
楚狂人信了,自己這兄弟,還真有高超的醫(yī)術(shù)!
“這是干嘛去了?竟然中了尸毒?!?
蕭晨有些好奇的問道。
“也沒干啥,就是前一陣子沒事兒干,喜歡上了盜墓……后來琢磨著在咱國家盜墓犯法,我就跑埃及去了,搬了一個木乃伊回來玩?!?
楚狂人淡淡地說道。
聽到楚狂人的話,蕭晨還好,畢竟他了解這家伙是個什么德行。
可龍戰(zhàn)就瞪大了眼睛,臥槽,去埃及盜墓,還搬了個木乃伊回來……玩?
下一秒,他就用崇拜的眼光看著楚狂人,不愧是偶像??!
“阿晨,照你這么說,這木乃伊不能再玩了?我大老遠(yuǎn)搞回來的……”
楚狂人皺眉問道。
“那木乃伊是女的?”
“對啊。”
“你想怎么跟她玩?不會是上床吧?”
蕭晨怪笑著問道。
“……”
楚狂人翻個白眼。
“放心吧,只要你不跟她上床親嘴啥的,沒多大問題……這尸毒是你挖出來的時候中的,現(xiàn)在早就消散了。”
蕭晨解釋著說道。
“哦,那就行,要不白忙活了?!?
楚狂人放心了。
一番閑聊后,等熟悉了一些,龍戰(zhàn)終于忍不住問道:“楚大哥,這些年,你都干嘛去了?”
“也沒啥事兒,就一個字,玩!套用現(xiàn)在你們年輕人的一句話,那就是——世界那么大,我想去看看!所以,到處溜達(dá),然后探險,比如去神農(nóng)架找野人,去可可西里反偷獵……要不就像前一陣,跑去埃及挖木乃伊。”
楚狂人隨意說道。
“……”
龍戰(zhàn)目瞪口呆,隨即佩服,不愧是楚狂人,就是不走尋常路啊!
同時代的人,人家都去當(dāng)官的當(dāng)官,發(fā)財?shù)陌l(fā)財……他倒好,滿世界溜達(dá)去了?
難怪這幾年沒動靜了,人家追求不一樣,不俗!
龍戰(zhàn)相信,要是楚狂人想當(dāng)官發(fā)財?shù)脑挘撬欢ㄒ彩锹N楚,不會比任何人差!
曾經(jīng),有位大佬私底下說過這么一句話:家有才俊七八個,不敵楚家一狂人!
這位大佬口中才俊七八個中的一人,如今官拜副部級,而他們七八個綁在一起都趕不上的楚狂人,要是好好發(fā)展,又能到何種地步?
一陣鈴聲響起。
蕭晨看了眼屏幕,嘴角翹起,這小妞從警察局里出來了?
“我出去接個電話?!?
蕭晨見楚狂人和龍戰(zhàn)都盯著自己,想了想,還是決定出去接。
“肯定是哪個小妞的?!?
“嘿,也有可能是韓一菲的?!?
龍戰(zhàn)笑著說道。
“韓一菲?怎么,這倆人還有貓膩?來,給我說說。”
楚狂人一臉八卦模樣,看得龍戰(zhàn)愣住了,這還是楚狂人么?
蕭晨懶得搭理這倆貨,拿著手機出了中南海,接聽了電話。
“喂,小牧?!?
“蕭晨,我怎么沒在警察局里見到你???”
打電話來的,是飛機上那個墨鏡美女。
“呵呵,我還有其他事情,就沒去警察局……你呢?都完事了?沒麻煩吧?”
“還好吧,你現(xiàn)在在京城么?”
“對,正在跟兩個朋友喝酒。”
“哦,我也沒什么事情,就是打電話問問……等我忙完了,也約你吃飯?!?
“行啊?!?
蕭晨一邊打著電話,一邊隨意溜達(dá)著。
等閑聊幾句后,蕭晨掛斷電話,剛準(zhǔn)備回去時,就見旁邊過來一人,同時聲音響起:“蕭晨?真沒想到在這里能遇見你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