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黃興的話,蕭晨臉色一變,死了?
剛才直播的時候,不還好好的么?
“怎么死的?”
“被人給干掉了,我回來第一件事就去看周炎,發(fā)現(xiàn)他已經(jīng)倒在了血泊里……喉嚨,被人割開了。”
黃興的聲音有些凝重,周炎一死,那等待獵鷹堂的,絕對會是雙龍?zhí)茂偪竦膱髲?fù)!
什么駱長空,什么趙德義,盛怒之下的周強,哪還能顧得了這些,肯定是一門心思為兒子報仇!
換做是他黃興,也是如此!
寧為玉碎,不為瓦全!
所以,黃興現(xiàn)在很擔心,本來完全占據(jù)主動的事兒,現(xiàn)在卻因周炎的死,全盤給打亂了!
“我知道了?!?
“我已經(jīng)下令封鎖消息了,盡量不傳出去?!?
黃興沉聲說道。
“沒用了,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,周強已經(jīng)得到消息了。”
“晨哥的意思是……有人想挑起獵鷹堂與雙龍?zhí)玫膽?zhàn)爭?”
“嗯,是我們大意了。”
“媽的,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……”
“最大的嫌疑是任海,不過其他人也有可能!想徹底攪渾南城的人很多,都想渾水摸魚……你做好準備吧,等著雙龍?zhí)玫寞偪駡髲?fù)……既然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,那就沒什么好說得了!就像我說的,獵鷹堂無懼任何勢力!”
蕭晨沉聲說道。
“我知道了,晨哥,我馬上做準備?!?
“嗯?!?
對面,趙德義從蕭晨只片語中,就大概猜到了什么。
其實,他剛才也想提醒蕭晨,要小心看護周炎,別讓他出事!
沒成想,還是晚了一步!
見蕭晨掛斷電話,趙德義看著他:“周炎死了?”
“嗯,是我們大意了?!?
“你們只想著不要讓雙龍?zhí)玫娜税阉o救走,卻忽略了有些人的目的,根本不是救人,而是殺人!”
趙德義緩緩說道。
蕭晨點點頭:“是啊,還是忽略了。”
“接下來,雙龍?zhí)脮归_瘋狂報復(fù),此時的獵鷹堂,能行么?”
“行也得行,不行也得行!”蕭晨喝了口茶,語氣一冷:“如果獵鷹堂連雙龍?zhí)眠@一關(guān)都過不去,那存在也沒什么必要了!”
“嗯?!壁w德義點點頭:“需要我?guī)兔γ???
“趙老,謝了,暫時先不用。”
蕭晨搖搖頭。
“這件事情,估計是任海做的,雖然我沒跟他接觸過,但我也讓阿山調(diào)查過他!飛鷹幫被滅,獵鷹堂入主飛鷹幫總部,一躍成為南城最大勢力,他不會咽下這口氣,必定會伺機報復(fù)……挑動起獵鷹堂與雙龍?zhí)玫膽?zhàn)爭,是他重新崛起的唯一機會!”
趙德義分析著說道。
“嗯,這家伙真是陰魂不散,得早點把他找出來才好,要不然,指不定還會玩什么幺蛾子呢!”
蕭晨眼中閃過寒光,殺意凜然。
……
南城,獵鷹堂總部。
黃興看著眼前血泊中的尸體,臉色難看。
小刀彎腰,檢查了一下周炎脖頸上的傷口,緩緩說道:“殺他的人,不是個高手……這一刀,沒什么太高的水平?!?
聽到小刀的話,黃興臉色再變,這也就是說,可能不是外來高手潛進來殺害的周炎!
如果是普通人的話,那肯定又不可能悄無聲息摸進來!
為了防止雙龍?zhí)镁热耍S興里里外外埋伏了不少暗哨,只要一有動靜,那就會做出反應(yīng)!
從小刀的結(jié)論以及周圍的布控來看,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——有內(nèi)鬼!
是獵鷹堂內(nèi)部的人,殺掉了周炎!
“媽的,給我調(diào)監(jiān)控,給我查!”
黃興憤怒咆哮,周炎一死,讓獵鷹堂再度陷入暴風(fēng)雨之中!
“是!”
幾個心腹匆匆離開。
“剛才聽說他死了,俺還以為是俺把他給弄死了,原來不是。”
旁邊,李憨厚撓著頭說道。
“晨哥怎么說?”
小刀擦了擦手上的鮮血,看著黃興問道。
“晨哥說,做好準備,等待雙龍?zhí)玫膱髲?fù)?!?
黃興沉聲說道。
“嗯,那我先回去睡覺了,要是雙龍?zhí)脷⑦^來了,記得通知我?!?
孫悟功喝了口酒,晃晃悠悠走了。
“俺也回去睡覺了,養(yǎng)足精神,干雙龍?zhí)谩!?
李憨厚也走了。
黃興看著兩人的背影,露出幾分苦笑,這兩位還真是藝高人膽大,根本不擔心啊!
不過,他卻不能不擔心??!
死周炎一個,又得掀起大火拼,到時候又會有多少獵鷹堂兄弟身死?
想到這些,他就恨得牙根癢癢,馬勒戈壁的,等找出內(nèi)鬼來,一定非得把他油炸了不可!
很快,有心腹回來:“興哥,找到人了?!?
“誰?把他給我?guī)н^來!”
黃興咬牙說道。
“是。”
很快,一個青年被拖了過來。
黃興看著青年,皺了皺眉頭,他認識這家伙,也是獵鷹堂的老人了。
當然,不是獵鷹堂的老人,也不可能會被安排在總部!
“刺猬?”
光頭蛇也瞪大眼睛,因為這青年是他的小弟。
“興爺,蛇哥……”
這青年臉色蒼白,瑟瑟發(fā)抖。
“是你殺了周炎?”
黃興來到青年面前,冷聲問道。
“不,不是我殺的?!?
青年臉上有些慌亂,否認著說道。
“興哥,監(jiān)控上顯示,李哥他們離開后,就刺猬進來過……他走的時候,衣服里還鼓囊著,應(yīng)該藏著殺人的刀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