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栽贓陷害,也得掩飾一下吧?
“他們這是干啥呢?”
李憨厚也坐了起來,疑惑問道。
“栽贓陷害?!?
“栽贓陷害?陷害啥?”
李憨厚奇怪,地上這是什么東西,面粉么?
“陷害我們販毒,就這兩包東西,足夠咱三個(gè)吃花生米的了?!?
小刀解釋著說道。
“花生米?哪有花生米,我還真有點(diǎn)餓了?!?
李憨厚聽到這話,眼睛一亮。
“……”
小刀和孫飛無語,這家伙就聽到吃的來勁?。?
當(dāng)小刀又給李憨厚解釋了什么是‘花生米’后,他眼睛都立了起來,怎么著,要槍斃他?
“孫飛,我聽說你很強(qiáng),還是獵鷹堂第一高手……呵呵,再厲害,到了這里,你也得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的!”
陳震看向?qū)O飛,語氣嘲弄。
孫飛瞇了瞇眼睛,陳震竟然認(rèn)識他?
“李憨厚,小刀,是吧?聽說你們都很強(qiáng),不過那又怎么樣?門就在這里,有本事,你們走出去……”
陳震讓開半邊身子,指了指門。
李憨厚聽到這話,陡然站了起來,邁步就要出去。
“大憨,別走,別上了這家伙的當(dāng)!”
小刀攔住李憨厚,冷眼看著陳震:“你到底想怎么樣?”
“沒想怎么樣,就是聽說如今獵鷹堂全靠著你們幾個(gè)……而我,受人之托,把你們一網(wǎng)打盡!只要進(jìn)了警局的門,那你們是生是死,全憑我來決定?!?
陳震看著三人,語氣玩味兒。
“飛鷹幫,任海?”
“沒錯(cuò),讓你們做個(gè)明白鬼,就是任海讓我這么做的?!?
“小子,俺看你越來越不順眼了,等晨哥來了,俺看你還怎么囂張。”
李憨厚瞪著陳震。
“晨哥?你是說蕭晨吧?呵呵,他都快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,還指望他能怎么樣?”
陳震眼中閃過一抹陰狠,冷笑著。
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
小刀微皺眉頭,難道有人要對付晨哥不成?
“沒什么意思,等著做筆錄吧。”
陳震意識到自己說多了,扔下一句話,轉(zhuǎn)身出去了。
而地上的兩包毒品,也被警察撿起來,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里。
這透明塑料袋里的,并不是真正的白粉,而是面粉!
不過,人在警局,他們說那是白粉,那就是白粉!
原本,小刀和孫飛還以為,陳震會給他們用刑呢!
他們都已經(jīng)做好準(zhǔn)備了,一旦對他們用刑,那他們就挾持陳震,離開這里再說!
讓他們沒想到的是,私刑沒見,只有栽贓陷害!
大概十多分鐘,有警察喊他們過去做筆錄。
小刀和孫飛隨意胡扯著,而李憨厚已經(jīng)重新睡著了。
外面,陳震也在給任海打電話。
“任先生,孫飛他們?nèi)齻€(gè)已經(jīng)被抓了,扔進(jìn)江里喂魚么?”
“隨便,只要能牽制住他們就好……如果真能弄死他們,我再出三十萬,怎么樣?”
任海開口說道。
“呵呵,任先生,我不會讓你失望的?!?
陳震一邊打電話,一邊向外走去,還沒到門口,只見趙正急匆匆走了過來。
“陳隊(duì)?!?
趙正見到陳震,心中一跳,上前打招呼。
“你是叫趙正,是吧?”
陳震掛斷電話,看著趙正問道。
“對?!?
“呵呵,不錯(cuò),聽說你馬上要升職了,好好表現(xiàn)。”
陳震跟個(gè)領(lǐng)導(dǎo)似的,夸了趙正一句,讓后者心里別提多膈應(yīng)了!
“陳隊(duì),聽說抓了大批獵鷹堂的人?都關(guān)在什么地方呢?”
“怎么,你跟獵鷹堂的人,有關(guān)系?”
陳震一揚(yáng)眉毛,語氣冷了幾分。
“當(dāng)然沒有,我以前跟飛鷹幫是朋友……獵鷹堂已經(jīng)脫離飛鷹幫了,那自然沒什么交情了?!壁w正忙說道。
“嗯,獵鷹堂遲早得完蛋,老趙你可千萬別站錯(cuò)隊(duì)啊?!?
陳震拍了拍趙正的肩膀,用領(lǐng)導(dǎo)的語氣說道。
趙正心里又膩歪幾分,雖然我是分局的隊(duì)長,但你也不過是個(gè)支隊(duì)副隊(duì)長,論起來,還是老子官兒大呢,在老子面前裝什么領(lǐng)導(dǎo)!
陳震說了幾句后,就離開了,他得回去操作一下,怎么才能把小刀三個(gè)高手給留在警局,或者,干掉他們!
趙正見陳震走了,也沒墨跡,匆匆去見了小刀和孫飛。
“興哥已經(jīng)知道了?那就好,我們等著就行了?!?
孫飛看著趙正,露出笑容。
“別太樂觀了,除非晨哥幫忙,要不然……這次我覺得阿興找誰都沒用!”
趙正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晨哥肯定會來的?!?
正背對著他們的李憨厚,忽然冒出這么一句,嚇了四人一跳,這還沒睡著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