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大越這邊將信號打出去,西方毛人那邊終于有一艘航船向著他們這邊緩緩駛來。
只不過,蔡河等人卻能夠清晰的看到。
西方毛人的航船上,那一架架炮火武器的炮口,分明在緊緊對準(zhǔn)著他們。
像是隨時能夠?qū)λ麄儼l(fā)出炮火襲擊一般!
但即便是如此。
蔡河等人也只能盡可能的釋放著善意。
終于。
那艘航船靠近了南越航船這邊,其上赫然站著一名赤發(fā)碧眼的西方毛人。
“原來是大越的艦隊(duì),我們還以為是敵襲!”
“可你們大越的航船,不在你們大越海域之中,怎么突然跑到了這片海域了?”
此時,那西方毛人已然開口了。
蔡河等人也自是認(rèn)得出來。
此人只是一個西方航船之中的一名小小將領(lǐng)罷了。
可這么一個小小將領(lǐng)。
竟然就敢如此戲弄他們?!
這在以往,可是根本不會發(fā)生的!
但蔡河深吸一口氣后,還是向那西方毛人將領(lǐng)開口。
“本官乃大越鴻臚寺卿蔡河,而今前來乃是為了求見你們不列顛帝國的海軍大將。”
“還請勞煩代為通傳一聲!”
西方各國之中,不列顛帝國是最先與他們大越進(jìn)行交涉的。
而現(xiàn)在南越航船的前方,正是不列顛帝國的艦隊(duì)。
但蔡河其實(shí)也很清楚。
這片海域之中所??康?,可不只有不列顛帝國的艦隊(duì)。
其他西方各國畢竟也在不遠(yuǎn)處??恐?。
只不過,這交涉總得一國一國的來。
而西方各國之間其實(shí)也都在相互提防著。
終于。
在一番周折之后。
蔡河等人總算是趕到了不列顛帝國的一艘航船上。
只是,他們剛一走上航船,一群不列顛兵士便圍了上來。
對他們一頓搜身。
見此,蔡河等人臉色幾乎都變成了豬肝色!
他們一身官袍,怎么可能會攜帶任何武器?
這些西方毛人當(dāng)然不可能看不出來,卻還要對他們搜身以進(jìn)行羞辱!
還都未曾見到這不列顛帝國的海軍大將,他們所受到的羞辱,便幾乎已經(jīng)要難以忍受了!
又過了半晌之后,他們才終于被這些不列顛帝國兵士帶著,來到了航船中的房間。
其中。
一名身穿白色大將服飾的中年人,正坐在一張桌案前。
雙手中的刀叉,正不緊不慢地切割著餐盤上的一塊牛肉。
而對于此,蔡河等人心中都是一陣膩味。
也只有這些茹毛飲血的西方毛人,才會用這種餐具!
這些人,還自詡什么紳士?
但現(xiàn)在有求于人,他們卻又半點(diǎn)都不敢表露出自己的心思。
“斯坦將軍……”
蔡河上前幾步,恭敬地行了一禮。
但他話音未落。
一名不列顛兵士便攔在了他的身前,沉聲呵斥。
“將軍用餐的時候,不喜歡別人打擾!”
聞。
蔡河臉皮頓時一顫。
他分明注意到,這位斯坦將軍根本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!
這完全就是在故意晾著他們!
半晌之后。
斯坦終于慢悠悠地吃過了飯,這才看向蔡河。
“蔡大人,你們的來意,我已經(jīng)猜到了?!?
“不過,我不列顛帝國要在原來?xiàng)l件的基礎(chǔ)上,再加一條……”
“在戰(zhàn)勝了大盛禁軍后,你們大越,要允許我們不列顛帝國在你們的疆域內(nèi)進(jìn)行駐軍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