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錚必定是預(yù)料到了之后的情況,可如今圣公派都已經(jīng)下了血本,勢必得得到一些收獲才行。
還無法聽趙錚的授意,就此放棄逃離到大海之上的想法。
就算真正與大盛禁軍一戰(zhàn),圣公派若真能獲勝,恐怕也得死傷慘重。
好不容易所積攢下來的實力也要十不存一,那如此一來圣公派又拿什么來稱王?
然而,趙錚卻只是淡然一笑,不置可否。
……
大殿中,二圣公和四圣公兩人各自背負(fù)雙手在商圣公面前踱著步子,似乎在不住思索著什么。
半晌,四圣公終于有一些按捺不住了,有些急切的看向商圣公。
“大哥,我總感覺摩尼教教主那小子心思叵測?!?
“這摩尼教看起來不像是要跟咱們圣公派好好合作的樣子?!?
二圣公對此也是緩緩點了點頭,表示附和。
今日那個摩尼教教主所展現(xiàn)出來的心機(jī),令他心中都不免有些愕然。
不過只是一個年輕人罷了,可卻愣是對于天下局勢的分析,頭頭是道。
甚至更是讓他們都啞口無。
可偏偏他最為討厭的摩尼教教主那副故作神秘的樣子。
然而,商圣公確實緩緩搖了搖頭。
“二弟、四弟,你們還看不出來這位摩尼教教主心機(jī)城府都絕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嗎?”
“我現(xiàn)在所想的是……”
“我們圣公派逃到大海之上,暫避大盛禁軍的鋒芒,是否還會存在什么弊端?”
“又是否會有哪里還沒有想到?”
“我總覺得這位摩尼教的教主,或許將天下局勢的分析比我們還要更為清楚……”
甚至,他所要預(yù)料到的,遠(yuǎn)比普通人更為深遠(yuǎn)長遠(yuǎn)!
聽著商圣公的話,二圣公微微皺起眉頭。
“大哥對于這位摩尼教教主有著如此高的評價嗎?”
四圣公想了想,卻是不在意一笑。
“能有什么弊端?”
“我估計這摩尼教教主其實是在考慮他們摩尼教的事情,摩尼教的人又不只是主要集中在我們圣公派的領(lǐng)地。”
“他們在大盛各地都還有一些教眾,若大盛朝廷想要有些動作,摩尼教必然是首當(dāng)其沖的?!?
“他們所想的,不過只是摩尼教的安危罷了。”
“看到之后咱們圣公派的人全都保全了實力,而摩尼教卻是元氣大傷,他就算是當(dāng)上了我們圣公派的國教,又能如何也無法左右我們圣公派了。”
他對于這位摩尼教教主實在是沒有什么好印象。
甚至,到現(xiàn)在他都在懷疑這摩尼教與他們圣公派相互聯(lián)合,還有著其他的企圖。
商圣公輕輕一嘆,緩緩搖了搖頭。
“你們莫要小覷了這位摩尼教教主?!?
“暫且先走一步看一步吧,如今擺在我們面前的也只有兩條路可走。”
“要么與大盛禁軍硬碰硬,針尖對麥芒,但如此一來,無論是大盛禁軍還是我圣公派,必然都要十不存一了?!?
“要么,便是我們圣公派就此逃到海上,遠(yuǎn)離大盛中原,而這么一來,或許我們也能搶占到一些先機(jī)……”